郑会笑道:“如何能知啊?三尺微命,介书生而已。”
宋问拍拍手:“那你记得,大将军佩刀吗?”
“自然记得,他寸不离身,们也见过。”郑会道,“很好认。刀身和刀鞘上,都有他刻划痕。”
宋问激动问道:“在张家?”
郑会惊:“怎可能!”
宋问点头。
“确实是很有蹊跷,哪怕是京城里人,恐怕也知道不清楚。”郑会道,“毫无征兆起兵。攻城当日,城门就已经锁。陛下下旨,所有人不得外出。第二日,将军已经被镇压。再过日,便被斩首示众。可是当时看城门外,并没有多少打斗痕迹,当夜也没有听见什大声响。只是金吾卫挨家挨户敲门夜查,反将事情显得很大。”
宋问:“这清新脱俗造反?”
“既然是先生问,郑某有什都说什吧。”郑会点点头道,“大将军手下带兵,那都是杀人杀出来。区区禁卫军,短短夜之内便尽数镇压,郑某是不信。法场行刑时候,那些将士身上,都没有带着伤。没有伤,怎败?只是长安城内,禁言此事。时间久,便也成真。”
时间能模糊真假。
清楚。
可张家事情,他也借此摸透大半。
宋问:“其实想问问,林青山,林大将军,你知道吗?”
郑会点头:“知道些。他去世时候,已经不小。”
宋问看眼林唯衍,见他有些僵硬,让他随意先坐下,然后道:“能否与讲讲?”
宋问:“那麻烦你给画两笔,叫开开眼。”
“可以是可以。”郑会道,“只是先生为何对此事如此感兴趣?”
宋问笑道:“就像当初会对你事情感兴趣样。说出来没别理由,只是你们不懂。”
郑会跟着笑。也不再追问,转身进里屋取纸笔,给两人画出来。
无所谓残酷或温柔。
会难受,也只有从时间里走来人而已。
只要他活着,还要不停走下去。
继续见证扭曲事实。
宋问:“其他,你也不知吗?”
“当年许将军与宋太傅决裂,大将军带着他征伐边疆,他们二人,是京城美谈,民心所向,声望甚高。只是两人性格截然不同。”郑会叹道,“命运却也是大相径庭。”
他整理下心情,然后道:“大将军,是位潇洒不羁人。说他是将军,不如说他更像位侠客。边关安定之后,陛下便将他召回京城。恰巧当时,也在云深书院就学。大将军受邀,偶尔会来指点们二。”
“他眼神很坚定,想必是他见惯生死吧。让人见他第眼,就觉得他是个可靠人。他虽然从边关来,却很和善,丝毫也不可怕,没有架子。会坐在地上,同们谈天说地,聊些边塞风光。他口中每个地方,都叫人向往。抛头颅,洒热血,提宝刀,斩来敌。他每句话,都叫人澎湃不已。若是追随他,哪怕刀山火海,也义不容辞。”
宋问暗道。适合做邪教宣传。
郑会顿顿:“先生是想问,当年造反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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