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泛黑，宋问都没再见到两人。
宋问笑道：“掌柜，你这说
没道理啊。你看看这外面护卫，哪个小贼还会如此不长眼，敢过来，倒可以为民除害
。”
唐清远出门，哪能不带人呢？
这些都是金吾卫里好手。
“他是玩笑话，太惶恐，太紧张。”张炳成赔笑道，“
看他是被二位殿下威严给吓住，才满口荒唐。”
张炳成斜去：“是不是？”
唐清远不悦道：“来这里是游玩，不是来找人侍奉。已经给店家添麻烦，从未听说哪家店，哪个客人，非要掌柜来陪。还是你以为本宫如此蛮不讲理！”
唐清远番话，叫众学子对他颇生好感。
看着张炳成，又是有些幸灾乐祸。
张炳成低声道错，暗使眼色，叫掌柜先下去。
掌柜抽出汗帕，擦把额头，不顾他意思，忐忑开口道：“殿下，小民这地方，近两日可能，不大方便。要不殿下您，择……择日再来？”
殿下可千万别误会。”
众人：“……”
赵主簿不在，真是难为他。
唐清远看他会儿，也是无话可说，继续夹菜吃饭。
张炳成当下颇为忐忑，狠狠瞪宋问眼。
掌柜忙声应道：“是是。其实是馆里还有些地方没布置周全，主要是怕，各位玩不尽兴，所以想等布置好再请几位来。”
唐清远道：“不必担忧。们也不是这样讲究人。只当平常客人招待即可。”
掌柜点点头，返身退下。
张炳成没吃多久，借口跟着离席。
失兴致，学生不敢造次，安静吃完，便回各自房间。
他说含含糊糊，时不时往张炳成那里瞟去两眼。
张炳成咬牙，副要生吞他表情。掌柜不敢再看，又望向唐清远。
唐清远已经是很不高兴。
宋问道：“有什
不方便，你就直说嘛。这样不让人觉得店家是要赶客吗？”
“不不不！”掌柜匆忙道，“只是最近这附近……有偷盗！有小贼出没！怕伤殿下安危啊！”
吃到半，温泉馆掌柜终于回来。
未来得及换衣，便过来给众人请罪。
张炳成心情正是烦躁，当即板起脸喝道：“你怎能如此失礼？明知殿下要来此处，还不见踪影。还不快向二位殿下赔罪！”
掌柜叫他通训，冷汗夹着热汗同落下，支支吾吾点头应声。
桌上气氛陡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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