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不屑笑:“背后无人?看是没人比你来头更大。”
陛下这边下令严查,太子却亲自出面保她。
还有谁,比她来头更大?
他不过留这宋问过晚上,已有多少人为此事给他传话。
宋问用扇子敲敲后背:“与这大理寺大约八字不合,身上特别痒。究竟什时候放出去?”
“这张县令与温泉馆掌柜交情匪浅,对温泉馆也很是解,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看八成就是他没错!”宋问拍着手道,“哎呀,论嫌疑,看来他要比大。”
付少卿疑惑垂眼。
他原本还以为是国师想报此前冤仇,莫非此案与国师没有关系?是张炳成自作主张?
宋问就抓着这个点耍无赖:“他指认,你带来。如今也指认他,是不是该将他也带来问问呢?”
大理寺卿不悦道:“大理寺办案,岂容他人置喙?”
大理寺卿:“据说那位少年武艺惊人,力大无穷。他究竟是何来路?能去哪里?你是如何与他结识?”
宋问明白。
这人是怀疑林唯衍,可又找不到他。顺便也怀疑宋问,于是就带过来敲打敲打。
“林唯衍啊?他什来路是真不知道。平日里吃住在家,顺便保护。可人家这样武林高手,是什来历,他要不愿说,能拿他怎样呢?毕竟是有求于他。”宋问摇头道,“说他可疑,是不认同。他不过是个少年郎而已。依对他解,他实在是做不出这样事。”
“不必在本官面前装无辜!”大理寺卿继续拍案,“先前京城出过妙手空空案子,偏偏也与你们扯上关系。你们二人必有猫腻,谁也脱不干系。好个贼心豹胆,还不据实坦白!”
“八字不合,你也得呆着。”大理寺卿道,“凡进这大理寺人,八字没有合过。”
宋问叹口气,点头道:“呆着也可以,那得找个伴。张炳成,否则不服。”
大理寺卿:“
宋问:“他人?也就是说与无关咯?不然就放走呗。”
大理寺卿:“现在是本官在审你!你若还这样敷衍搪塞,休怪本官不客气!”
“搪塞?”宋问收神情,冷笑道:“如此不合情理事情,关卿也信?初来京城,自钱塘长大。与那掌柜更是素昧平生,杀他做什?素闻关卿明察秋毫,眼光锐利,又岂会想不到这里?”
宋问认真道:“至于,与同住那位小哥,与他确实不甚相熟。他武艺高强,弱不禁风,哪管得他?是不是与他有关不知道,但肯定与无关。”
宋问:“你既无证据,平白扣押,又句解释也没有,不就是欺负背后无人吗?若是有心为难,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宋问不理,摸着下巴点头道:“倒是觉得,长安县令张炳成,更为可疑。”
“这太有意思。张县令指认你,你却指认张县令。”付少卿冷笑声,“想要携私报复吗?真当大理寺是什地方?岂容你搬弄是非!”
大理寺卿带着探究意味,斜眼看他,目光如电。
付少卿抿着嘴唇望向前方,似未察觉。
宋问垮下肩膀,副果然如此表情道:“就知道是张县令指认,因为那几日他行踪实在是太诡异。却偏偏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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