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跟上:“怎办?”
宋问道:“自然是,在他走之前,让他留下来嘛。”
“来不及!”李洵摇头道,“过几日,他父亲六十大寿。他设宴庆贺,顺便做他自己辞行宴。”
“临走还不忘捞笔。”宋问感慨道,“这点不得不佩服他。以贯之。嗯。”
李洵:“先生!”
李洵道:“张县令可能,要提早辞官还乡。”
宋问笑道:“这年轻?他说自己是得什隐疾啊?”
李洵说:“他说家中老父身体孱弱,需人照料。他在位期间也没什功绩,还是让贤,告老还乡。”
“后半句话倒是说很中肯。”宋问道,“不过看没那容易。”
李洵艰难道:“陛下已经准。”
来人:“是。”
张曦云让他先退下,对身旁护卫道:“你叫张炳成来见。”
护卫:“是。”
宋问掐指算,觉得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
先拿单据,去找李洵。想让他跟着去衙门,趁早把户头给解决。
张曦云想来想去,京城里,最近扯上宋问,大概就是温泉馆案子。
当初张炳成给他进献奇楠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没有细想,当他是从什地方低价强买。
可后来竟然出人命案。
人命案也罢,他竟把太子带去那地方。末他还想把那罪名推到宋问头上去。
宋问若是这好惹,自己岂会留他到今日?
宋问还是无所谓道:“准就准吧。罪名判下来,他逃到哪里,都是样。”
“岂会样。这就不好查。”李洵道,“张炳成最大罪责,还是贪污受贿。现在本就不好查,他若离京城,他私藏赃物更是查不清。”
宋问笑。
看来李洵这些人并没有把张炳成往凶犯位置上想。
宋问负手神神叨叨道:“这种时候该怎办呢?”
两人去两次县衙,接连扑空。
直拖好几天,两人正准备着去第三次。
宋问觉得,要是再扑空,要对方是故意,要对方就是明目张胆玩忽职守,可以告告。
李洵见她,急急说道:“先生,先别管这什商铺,有事发生!”
宋问:“你说。”
多番下来自掘坟墓,他已经预想好张炳成结局。
无奈这人是他提拔上来,又身居要职。出什事,他难免受其牵连。
张曦云实在找不出话来骂他,问道:“还追得上吗?”
来人:“追不上。而且引人怀疑。”
张曦云沉默片刻道:“京城里如果来什信件,是寄给宋问或宋太傅,署名宋毅,全都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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