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假使价格是自由变动,那它发生轻微波动才是正常,可几乎找不到它调整点。”
这不像副股线图,它没有般股线图特点。
宋问道:“路冲高,趋势明显,几乎没有回调时候。虽然它涨速度不算快,幅度却很稳当。为什呢?”
孟为猜测道:“大概是……长安人多,行
进士科乙班,陷入难得安静。
等书院晨钟敲响时候,宋问画线手顿。又往后翻翻,继续画下去。
待画完后退步查看,摸着下巴道:“这不对啊。”
学子脸懵道:“先生,什不对?”
孟为:“先生,您这画是什?”
李洵皱着五官想想,问:“比如……是否风调雨顺?”
宋问搭着他肩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还有什。先走。”
宋问回家,喊林唯衍道:“林大义,你帮去问问宋太傅,能不能帮忙查阅下近几年来,长安米价。”
林唯衍捧着碗道:“为什是去?”
宋问道:“你已经拒绝他好意,现在连去看看他也不允,你说过不过分?你对不对得起个疼爱你老人家?你先前有没有找过他帮忙?你这叫不叫忘恩负义?”
孟为等人就差给宋问跪下,宋问翻翻,继续道:“哦,是《太甲》、《说命》两文。”
乙班学子风中凌乱默完课文,成功替自己攒下不少功课,书院终于落课。
这次宋问带着李洵去改商铺户头,相当顺利。
回来路上,李洵忍不住问道:“先生,您这签怎都是年契啊?这价格真会涨吗?您能赚到多少钱?别到时候亏吧。”
“物以稀为贵。只要证实那地方能赚钱,商人就会群聚而来,它只会越涨越高。”宋问拍拍手上公文,笑道:“这可是太子保地方,朝廷多有关照。依目前来看,它能赚比想还多。”
“这是米价。”宋问给他们解释道,“从三年前开始,米价直平稳,非常稳,总体趋势还是轻微向上。从去年开始,米价有明显上涨趋势。”
众生点头。
“这有什问题吗?”梁仲彦不解道,“近几年来长安越加富庶,米价上涨,不该吗?”
他们大部分是官宦子弟,不知油米盐贵,对其中变化自然不能理解,甚至对米价格都没有多大概念。
哪怕是像梁仲彦这样寒门子弟,米也是轮不到他操心。
“……”林唯衍在她不要脸下落败,无奈道:“好吧。”
林唯衍晚间给她带回来近三年每月米价记录,宋问翌日大早带到讲堂。
宋问找张长条大纸,贴到前面墙上。而后比着数据,画张月线图。
学生们来时候,她就已经在画,只是看不懂她到底在画什。
坐在下面,不明所以。保持着致动作,抬头仰望。
李洵不置可否。
“何况长安地价原本就在不断攀升,就是赚不到,也肯定亏。”宋问打个响指道,“对,决定跟你们讲讲物价。”
她偏头扫,看见间米铺,随手指着它道:“就给你们分析下,米价。”
李洵不解道:“米价有什好讲?”
“米价可以讲东西多。”宋问笑道,“研究米价,能知道事情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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