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来米价有些猫腻,这被看出并不算稀奇。
李伯昭接着问道:“宋先生觉得,米价是从何时开始,初露端倪?”
宋问:“只看三年数,这三年里,都有些不对劲。”
李伯昭心道果然,连忙道:“请先生详说。”
宋问试着措辞,说道:“们知道,这东西多,价格自然就低。东西少,价格自己就高。本钱上来,售价也会往上涨,而本钱下去,又会重新往下调。”
宋问听他报名号才知道:“原来是御史公!”
急忙将这人引进来:“御史公今日光临寒舍,宋某受宠若惊啊。”
小五道:“人昨日就来过。”
“怎这没礼貌?”宋问道,“御史公来过你应该告诉,好叫前去拜访才是。”
小五特别委屈:“……他也没留姓名便直接走。”
众学子:“请先生赐教。”
“很好!”宋问从底下抽出张纸来,“首先,来给大家讲讲,什叫做市场。”
这次课毕,隔着时空,乙班学子感受到种名叫“经济学”痛苦。
那是扇新世界大门。从此户部,足以在他们心中封神。
宋问难得讲课,讲到口干舌燥。这说话废是元气,让宋问都有些虚脱。
日天地,是由那你们开拓,而不是。”
诸学子听得热血澎湃,又有丝诡异。
怎好像……宋问说得自己年纪很大般。
“教导你们,同时也在你们身上学习。”宋问道,“比所有人都希望你们能够成长。可能做只有成,另外九成,全在你们自己。”
在宋问这里,尊严是什?乙班学子不知道。
李伯昭点头。
“所以这每逢早稻晚稻丰收之际,照理来说,米价应当会有所下跌。可是从户部三年记录来看,直没有。”宋问道,“后来去打听,米铺收米价钱,从三年前十三钱,跌至如今九钱。与临城相比,并不算低,可与长安市价相比,就未免太过诡异。”
“这说明什?这说明稻米收购价,与售出价,已经有人预先定好。整个长安城米铺都预定好。”宋问道,“没有哪个商户敢有这样
李伯昭道:“岂能怪他?老夫昨日是心血来潮,不想先生不在。何况有事求教,自当亲自上门才是。”
宋问:“御史公严重,请讲。”
李伯昭挥手,随行下人退出门外。小五小六也识相离开,去后庖里躲着。
李伯昭道:“老夫就直言不讳。听儿讲,宋先生觉得这米价,有些问题。”
“确是有些问题。”宋问道,“这米价居高不下啊。而近三月来,尤为明显。”
将资料留给他们传抄,自己安静回家去。
果然白天话说多之后,没事就不想说话。
小五小六对着她吃饭,煞为新奇。
待旭日落下,余晖印天,宋问家里来位客人。
正是御史大夫李伯昭。
但此刻,他们目标是致。
是,宋问知道许多事情,知道远比他们多得多。博学而豁达,叫人觉得难以企及。
可宋问如今是他们先生,对他们知无不言,倾囊相授。就这点,他们已经非常幸运。
冯文述道:“学生知错。请先生赐教。”
孟为道:“学生这次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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