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个疑问,你为何不去国子监呢?”宋问道,“云深书院再优秀,也比不过国子监吧?”
李洵低下头,随手捡起粒小石块道:“只是不愿与他们同上课罢。”
“他们?”宋问伸长腿,悠悠抖着,问道:“这个他们,是有具体指代呢?还是泛指啊?”
李洵将石块往前砸,看它咕噜噜滚下去,皱着眉头道:“就是国子监监生。”
“嗯?”宋问意味深长哼声,“为何?”
这时候书院里都在上课,
没什走动人。
宋问走出来没多远,
就发现李洵坐在书院前长阶上,正双目无神看着前方。
宋问负手过去道:“怎?你平日里素来稳重,倒是第次见你如此颓废模样。”
选最出类拔萃学子,
互相间较劲比拼。
相比之下,
云深书院安排真是相当随性。
宋问给他们布置些课业,
可没几个人会坦荡和他们相交。
多遇见几个像她这样人怎办?把他们玩得团团转。
这诗会并不是要求全部人都参加,宋问将乙班学子全报上去,直接占满名额。
其他科先生与学子,
看她眼神,顿时带上感激。
乙班学子们明显对诗会事非常抵触。包括甲班与隔壁明经科学子都差不多。
宋问和几位先生聊下,
各人都是唉声叹气,
显然也不待见此事。
宋问觉得这样不行。这还没开始呢,
“他们说,其实多半都是对。”李洵两手后撑,仰头叹口气道:“云深书院学子,争不过国子监。就算比他们优秀,也是争不过。因为他们是监生。”
“这未必啊,小友岂能如此消极?”宋问打开扇子道,“远不说,面前就有位骠骑大将军,他是寒门出生,非国子监学徒。你看如今呢?还不是权倾朝野吧。”
宋问呲声:“说来讽刺,非监生,当他们国子祭酒。”
李洵道:“真正寒门子弟,纵然考中进士,又通过吏部审核,运气好些,七品官。可
李洵微微偏过头,又看回来,道:“对先生来说,是不是每个书院学子,都是样?”
“不,怎会样呢?”宋问拎着衣角坐到他旁边,笑道:“学子们都是最优秀。枝独秀好吗?”
李洵失笑:“先生,是认真。”
“也是认真。”宋问回道,“每位先生,都应该是这样想法。然后他学生们,也该是这样想法。”
李洵想想,道:“先生说不错。确实应该如此。”
让他们临时突击下。学子间扫眼,
却没看见李洵身影。
冯文述见她动作猜到,
便提醒道:“李兄看着心情不好,方才出去。”
宋问点点头,出去找人。
宋问客气挥手,让苦逼兮兮学子们速去准备。
虽说是诗会,
但比并不只有诗歌。主要还是各方面才学,
诗会只是为明面上叫着好听。
以诗会友,却没人是来交友。各书院为展示学子实力机会,
气势已经差半截。
不管是所谓恶心还是真畏惧,
天底下多是阴招。因为讨厌阴招就直接退败,
宋问可不会接受。要知道,
入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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