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来不早不晚,位置已经被占半。
两边桌子整齐排下,眼就看见云深书院人占最前面位置。
罗利站在中间道上,皱眉道:“这是怎回事?”
礼部人过来提醒:“今日座位是随意坐,各位赶紧选几个好位置吧。”而后视线瞥到台上,以做示意。
他们这里与前台有二十多米距离,罗利眯着眼看,又是惊道:“怎来这多人?”
到底都是十七八岁少年,难得扬眉吐气,不知收敛。
宋问抬起头,正对上李伯昭视线。
李伯昭朝她轻笑颔首。
宋问举起酒杯,微微前递,而后先干为敬。
李伯昭也跟着举起酒杯,抿口。
拿着酒杯转圈,
唏嘘道:“今日才知道,
原来这诗会用,
竟然是好酒。”
“这要看给谁用。”赵恒指着桌上道,“这些糕点也是做工精美。桌子要摆在大将军前面,礼部岂能失面子?”
宋问却毫不在意,
只管拣着桌上东西吃,夸赞道:“这礼部就是礼部,考虑如此周到,
连点心都是如此美味。”
唐毅手撑在案上,
遮住脸,沉沉叹口气。
赵恒头疼道:“这糕点自然是拿来看,这酒要留着待会儿敬酒。这样诗会,你若是喝醉,岂不是丢人?”
孟为朝前面指:“先生就吃很畅快。”
赵恒道:“你只看见先生,怎没看见三殿下那悲愤欲死表情?”
罗利带着几位学子走到他们身边,很是不屑轻哼声:“失礼之徒。”
冯文述道:“这东西霸占久
这诗会,
原先没考虑太多。
前面坐着是诗会负责评判人,
如今改成御史公,
太傅,大将军,
还全是大人物。
露面机会没有,众监生心生不满。
但也不敢在诸多人面前找云深晦气。道声谢,赶紧找位置坐下。
梁仲彦与孟为吃得畅快淋漓,李洵阵眩晕。掩着嘴咳声,提醒道:“这桌上东西,不是拿来吃。这桌上酒,也不是拿来喝。你们两人好歹注意些。”
孟为道:“不是?那拿来做什?”
礼部尚书瞥见,搭在桌上手换只,觉得今次国子监有些不妙。
宋太傅自然是云深书院人,御史公想必也是站在那边。吏部尚书还说不准,他长孙是国子监学生,但王义廷又与宋问交情匪浅。
这次云深书院恐是有备而来。
未过多久,其他书院人也来。这看状况发觉有些不对,倒是挺高兴,顺着云深学子坐下来。
难得坐到这前面,朝他们抱拳,心照不宣笑。
梁仲彦笑道:“管它给谁用?反正如今都是们用。”
孟为正正衣冠:“不知为何,
今日很有信心!”
赵恒拍在他胸口,
道:“保持住这份信心,定要国子监人好看!”
这人能活到今天,
也是天可怜见。
云深学子抢国子监位置,
时意气风发。
冯文述品品桌上摆着酒,
礼部与吏部尚书五人。
唐毅因为是云深书院助教,
也无意参与,
所以坐在左侧。他下面是许继行,对面便是王义廷与礼部众*员。
唯独宋问凑在里面,很是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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