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家书院,看热闹正看得开心,反正这胜负与他们无缘,乐得赞同。
礼官复又看向台上五人,李伯昭笑道:“倒也是有理。诗会重在情趣
礼官顿顿,问道:“这位先生是何意?”
“既然是青年才俊,那只要是青年,有才学之人,皆可以参加吧?”宋问上前步,笑道:“未过而立之年,理应都算做青年才俊。比如说?对吗?”
唐毅稍加安心,却又不解。
宋问出场,又有何用?她算得再快,能有答案快?
礼官愣愣,看向台上,又转回来道:“可你不是先生吗?”
这种题目,漏过题就不好玩。
哪怕你做再快,对方看你要算出来,只需比你更快些报出答案即可。
礼官:“请众书院学子上台。”
“且慢。”宋问起身道,“本次诗会,应当是旨在,给青年才俊个展示才学机会,是吗?”
唐毅闻言顿时紧张,当她是又反悔,要扯出国子监舞弊事情。
泄题之类事情没有证据,容易被倒扣污名,宋问自然不会说出口。
宋问端起酒杯闷口。
唐毅按下她手:“稍安勿躁。”
“躁?该躁动是他们。”宋问道,“看他们还能赢几局。”
既然他们不想好好比,那他们又何必好好比?
情几人听来,着实讽刺。
许贺白仍旧未做反应。
国子监学子路过她桌前,恨恨瞪她眼。宋问微笑以对。
唐毅倒杯酒,直接送到她嘴边。
宋问接过:“多谢。其实更喜欢喝茶。”
宋问道:“确是先生,可也才二十。凭本事做先生,现在也要凭本事来参加诗会。有何不对吗?也是云深书院人,难道不能替云深书院出战吗?其他书院如有人未过而立之年,想参加也都可以参加,毫无疑义。这才叫公正不是吗?”
礼官犹豫不决:“这……”
礼部人皆猜想宋问想自己上场。对此人深浅捉摸不透,还是颇多戒备。可宋问说得又有些道理,反驳不得。
宋问退步,打着扇子悠悠道:“哦,若是他们已经自认比不过,那就不参加。”
国子监监生早已看她不爽,被她激怒,起身道:“并无异议。尽管放马过来!”
此事实在非同小可。
伸手扯扯她衣角,小声训斥道:“坐下!”
宋问微微抬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又问道:“是不是?”
礼官颔首道:“是。”
宋问:“那何为青年才俊?不是书院学生,就不是青年才俊吗?”
这样玩笑事,他们没空作陪。
随后礼官宣布道:“第三场,算科。”
宋问眼睛眨,迅速盯住王义廷。
王义廷感受到未知召唤,扭头对上她视线,顿时凛。
古代数学其实也是很高深。什勾股定理,平方开方,他们都是有。就算是没有成型未知数方程组思想,也有类似题目。而有些趣味难题,靠是灵光现。哪怕是宋问,时转不过来,也是求解不出。
宋问站起来道:“学子们不必气馁,这不叫输。”
许继行插话道:“那如何才叫输?”
“自愧弗如才叫输。”宋问不欲多言,重新坐下:“请下项。”
唐毅提醒道:“你别多话。免惹祸上身。”
宋问:“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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