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那先生您还和他们比,这不是正中他们圈套?”
宋问:“要告诉他们是错,而这种话,他们是听不进去。只有在赢他们之后才有资格说。”
众学子围上来:“先生有把握吗?”
“把握这种东西……”宋问笑道,“自然要比过之后才有。”
众生:“……”
他们历来是这样看,所以便这样学。在他们心里,这或许是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对错事情,它只是种手段。
而如何在云深书院这里挽回面子,才是更为重要事情。
宋问说:“如果他们能做到时时不忘百姓,给百姓施恩,而不只是这十天,那倒是敬佩他们。”
梁仲彦叹道:“只可惜,日久才能见人心啊。”
“那先生为何还要与他们比?”赵恒道,“这岂不是胜算难料?若是他们赢,岂不是功亏篑。只怕他们以后要越发得意。”
气,然后开始尾随几人。
几位学子见人远去,过来围住宋问。
孟为皱眉道:“他们打什主意?来找们比这个?”
“比这个,才有意义。赢多少场诗会,都不如民心来重要。”李洵道,“看来他们输并不甘心。”
冯文述担忧道:“他们看着很有把握,不知会有什手段。”
宋问笑道:“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赵恒急道:“先生!”
李洵拦住他:“想来先生自有打算。”
宋问收嬉笑表情,严肃道:“他们想是对,可这样想法是病态。这只是种取巧而已。这不是利于社稷,这是欺骗。这是在消磨百姓对大梁,对朝廷信任。让他们以为自己心意,不过是种可以利用东西。这样方式,不能苟同。”
宋问道:“做官不应该是为自己,也不应该是为名誉。即没有觉悟,又丢不掉名声,天底下哪有这样好事?”
“各显本领呗,倒不定是要耍手段。”宋问负手往前步道,“他们有信心,是因为他们觉得人心是很好收买,他们觉得百姓是很好欺骗。只要十天,做好十天,让人觉得他们心系百姓,是未来栋梁之材。即便只是假象,他们也能赢。”
冯文述道:“可他们能做什呢?”
“站在高处人,向活在低处人稍施恩惠,他们就会感恩戴德。这是事实,他们想没错。”宋问道,“他们不需要做太多,其实百姓想要也不多。听听他们说话,把能解决小事都解决,就可以。”
孟为嘟囔道:“还不是卑鄙。”
宋问倒觉得,这和卑鄙无关,只是许久以来直积压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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