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述:“确实们时间不多,查到也不多,自然证据不足。就像先生说,切只是推测而已。而这推测,玄乎些。”
宋问叹道:“如果连你们都能查出这些,高侍郎如今还真是形势不妙。”
“连?”赵恒激动道,“们不眠不休就为查证此事!走访多少人,查多少文书。先生,们这次可是真尽力!”
宋问抬手压,示意他冷静,说道:“不是说你们不够努力,也不是说你们不够聪慧。意思是,凭你们几位学生,没有人脉,也没有权利,都问出这样事情。若是有心人要借此发挥,不管真假,怕高侍郎都难以辩解。”
众生沉默。
不过去吧?”
赵恒道:“何况夫人染疾而亡,本身就很奇怪。当年钱塘又没起什瘟疫,怎会忽然,就染疾而亡呢?这钱塘到扬州,也并不远啊,得是什病,才能在半路直接亡故呢?”
宋问:“那他又是怎瞒天过海呢?谁救他,帮他掩护,最后将他送到长安?为何此事没有任何人知晓?所谓报仇,那究竟与刑部尚书有什关系?”
众学子无言以对。这也是他们想不通地方。
宋问捂住脸道:“都别说。也都别问。”
赵恒小声道:“那高侍郎,岂不是很可怜?”
丁有铭:“高侍郎与张夫人和离事就很奇怪。该不是国师知道他要出事,怕引火烧身,所以才逼他和离吧?”
还能有谁?在岭南,有南王。
从听见岭南起她就知道,这哪能是高裶个人事?他是会牵连无数人。可是,他偏偏死撑着不说,还做好以身赴死准备。
不知道现在让林唯衍把他绑送出长安,还来不来得及。
几名学生被她连连发问,有些疑惑道:“莫非……真不是?先生您觉得不对?”
宋问放下手道:“这怎知道?不也都是听你们说?你们知道比多,怎还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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