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配合着感慨:“王爷真是慈父。不过宋某也只是偶有听闻,略知皮毛,不敢妄言。”
南王与她聊没会儿,见问不出什,就寻个理由先走。
林唯衍挂在旁树上直没有出声。
“唐霈霖,很久没看见。”林唯衍望天头顶树叶道,“他们真是父子吗?”
言语间丝毫没有听出想念或疼惜
宋问在旁坐下,终于不再和他绕圈,说道:“譬如,用衣服。用件薄衫包住樟脑,然后取火点在衣服外面。只要及时扑灭,衣服就不会被烧坏。”
南王又问:“那假若没有樟脑呢?”
宋问:“那就用酒精。”
南王:“什又叫酒精?”
宋问:“就是很浓很浓酒。不停烧制后得到东西。”
为表示思子迫切,他连行囊都没怎整理,直接请命出城。临走前,来见宋问次。
“此处简陋,希望王爷不要介意。”宋问请他入内,将他引到院子里:“王爷这次为何走这匆忙?”
南王叹道:“儿如今这般模样,实在放心不下。”
宋问摸摸眉毛。放心不下,也放几个月。
南王将自己丰满身躯挤进她娇小藤椅里,问道:“宋先生,你见多识广,知道有什东西,可以让火烧不起来吗?”
置态度,就有些微妙。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陛下意思。
加上劳工这边已被蛊惑,实难配合。询问过几次在场劳工,都说着火时候,周围没有人。周围越传越玄乎,导致第个看见人也受影响,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
如此来,什也查不出。
宋问在京师,等着看张曦云动作,或是孟为信。
张曦云那边尚没有动静,倒是可疑南王那边,先有动作。
“原来如此。”南王沉思片刻,又问:“那如何要让那火自动烧起来,又完全不留下痕迹?”
宋问靠上椅背,后仰着头,探究看着他道:“王爷,您不是要,谋划什吧?”
南王咋舌道:“哪里话?不过随口问问罢。若是什稀罕事,你不告诉就是。”
“总之,都是些游方术士小把戏。原因大抵是相同,只是各自本事不样。”宋问手放在腿上,笑道:“想王爷还是学这个东西,学不好,容易露馅。重要是,聪明人都不好骗。”
南王跟着笑道:“不知道宋先生在说什。不过是想学些戏法,讨儿子欢心而已。”
宋问不明白他来意,两手环胸,试探挑眉:“水?”
南王:“……”
“本王是说,原本烧得起来东西,可是现在被火点之后,它却没有被烧掉。”南王立马补充道,“不是火折子,也不是火把。”
宋问:“那您是说……煤油?”
南王:“……”
他上禀陛下,道是思子成疾,想出城去探望,请陛下酌情安排。唐贽应允。
在京城还不能光明正大派兵监视他,南王来京自己带护卫。此番去温泉馆,朝廷负责守卫,以此为由将他随行侍卫都扣下来。
恰巧可以将南王与唐霈霖起给软禁。
这实在是……不对劲啊!
宋问还想不明白,忽然认怂,哪是南王本色?烧粮草事不是还干挺激烈吗?现在又摆出副听话模样,想甩锅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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