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木凳上,左右都是不相熟陌生人。曲目中在讲段恶俗情爱故事,宋问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唐毅问:“你莫非真要在学生里面找个合眼?”
宋问视线从台上撤下来,惊道:“岂可能?爹就是开玩笑。”
怎说那也是带师徒关系,宋潜真没那大接受力。
唐毅:“……”
只是,宋问学生虽多,却已经很少正经授课,大多是在忙于推行大学建设事情。学生资质如何,她也不敢随意定论。不如趁此机会,招位有基础,又有天赋人,送到岭南去。
至于只招位,当然是为名头好用,
直忙到临近中秋,宋问还是没选定那名学子。唐毅看她如此认真,脸色也越发难看。
气氛转冷,林唯衍觉得自己任务艰巨,他提议说:“大家去逛庙会,去听大曲吧。”
大曲就是歌舞戏,戏曲雏形。
“没有!”书生急道,“只是……略有疑问。”
“不用说,你就是没有机会。你罪状在于你值百两。”林唯衍干脆拒绝道,“不要问是谁。字百。”
书生:“……”
这两人立志于要将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宋问躲在门旁听会儿,阵无语。于是掩嘴咳声。
再来。到时候人少,两银子都不用交。”唐毅埋头道,“想来见宋问人这多,钱塘本地都见不完,你外乡人,难道不该贵些吗?而且越有可能被收徒,越要收贵点。不然宋问要是那快收到学生,其他人不都白来吗?”
林唯衍本正经道:“而且宋问不缺钱。”
这倒是真。
虽然这道理听着实在很奇怪,但似乎又很有道理。
宋问见人,总要有个先后顺序。论文采排,谁也不服谁。论银子排,倒是相对公正。
唐毅打好腹稿,又次被折断。他顿顿:“你等等。”
宋问笑道:“其实有点,觉得你跟大义是很像。”
唐毅略感烦躁,随口问道:“什?”
“大喜大悲,骤起骤落。”宋问说,“只是,他会放下,而你不会。放不下东西,会成为种痛苦。你不是智者,但你是个坚韧人。世上
众人应允。
宋毅说:“殿下,姐姐虽说看似全无所谓,但是如何也是位姑娘。你看她身边,合适人只有你,你心中又是怎想呢?”
唐毅皱眉嗯声。
他有走下去勇气,却没有再失去勇气。
他知道自己怎想,但是却根本不知道宋问怎想……
唐毅挥手道:“进去吧。仅此次。”
那书生欣喜若狂,朝他抬手作揖,然偶迈进门里。
宋问招学生,确是认真。
岭南那边百废待兴,却苦于没有人手。唐清远已数次写信,请她相助。或是指派几位熟悉岭南事务,又有天分学子,过去协助。
她唯认真教过年学生,就是云深书院学子。乙班如今大多在朝中任职,可见其影响力。
就是这银子若是收得多,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痛。
那书生听着以为,自己是极有可能被录取,当下欣喜道:“当……当真?”
林唯衍抬手指,冷漠道:“你已经没有机会。”
书生今日打击重重:“为何?”
林唯衍:“你怀疑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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