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乔从旁边拿来杯子,双手捧着伸向季衍之,问:“季先生,能尝尝吗?”
季衍之犹豫道:“尝是可以,但是景泽让你喝酒吗?”
北乔委委屈屈瘪着嘴:“哥哥不理,估计也不会管。”
今天算是两个伤心人儿互相倾诉之夜,季衍之没在犹豫,为北乔倒小口红酒。
北乔
听到这个想法,季衍之愣,“不可能吧。”
北乔:“您去试试在妖界找找呢?”
“去妖界找找?”季衍之重复遍,内心重新燃起丝希望,放在平日里,他定觉得这个想法很荒缪,但今天他竟然莫名认同。
许是北乔话给他丝希望,他心情居然好不少。
“谢谢你,北乔,以后有什困难,可以找。虽然觉得有景泽在,你可能用不到。”
“可是,就在几十年前,再也找不到小乖。翻遍人类所有出生记录,仍然找不到他身影。”
“直在想,是不是做什恶事,老天故意惩罚?为此,每天尽心尽力捉妖,想着哪天老天看到诚意,把小乖还给。”
说完,季衍之低着头微微啜泣:“今天是和小乖第次见面日子…”
北乔听完他们故事心脏狠狠地抽下,抿抿唇安慰道:“季先生,老天定会看到您诚意。”
季衍之苦笑声:“但愿吧。”
北乔见段景泽这副架势是不打算让自己进去,轻叹口气,可怜兮兮坐在门前垂着脑袋。
这时,庭院处声清脆瓷片碎裂声吸引他注意。
抬头望去,季衍之颓废靠在树下,神色寥寥,脚边散落着碎酒瓶。
北乔犹豫会儿走过去,蹲下身望着季衍之精神恍惚,双眼微醺模样,小声问:“季先生,您怎?”
季衍之缓慢抬起头,凝视着北乔,像是在思考,过很久,呢喃细语:“想家小乖。”
听到段景泽名字,北乔明亮眸子越来越暗,怏怏叹口气。
季衍之问:“你和景泽吵架?”
北乔丧着小脸:“唉,痛您不解。”
看着季衍之手中酒杯,北乔问:“书里说,酒解千愁,是真吗?”
季衍之:“对,喝醉就什都忘。”
海棠树下,气氛静谧,掉下些许花叶,带着着淡淡清香,时不时传来北乔很轻哼唱声。
如同露滴枫叶般浅吟低唱,略带丝悲伤,却又直击人心,燃起心中希望。
哼唱完,北乔脑海中忽然燃起个想法,“季先生,您找遍人间出生记录,仍然没有找到小乖?”
季衍之点点头。
北乔:“季先生,小乖会不会变成小妖怪呢?”
北乔问:“小乖是谁?”
季衍之抬头抿口红酒,“小乖是爱人。”
听着季衍之如此落寞语气,北乔心下已经然,试探问:“小乖…离您很遥远吗?”
季衍之失神望着天空:“给你讲讲和小乖故事吧,已经很久没人愿意听…”
“很久以前,喜欢上个人类男孩,纵使知道人类寿命有限,们结局注定是分别,却依然相爱。小乖每世都是同样模样,也能快速找到他,以新身份追求他,陪他相伴到老,即使他完全不记得们之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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