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圈也没找见。
女子急得快哭出来:“那可是娘留给唯东西,这可怎办啊!”
景黎望着躺在自己不远处小木簪,幽幽地吐个泡泡:“……”
明明就在这近位置。
这群傻姑娘。
那几名女子在更上游些位置,手里活早就停,几个人脑袋凑到块,指着秦昭小声嘀嘀咕咕,不知说到什,还互相推搡嬉笑。
景黎:“……”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对秦昭有意思。
小锦鲤心里忽然有些不悦。
他尾巴摆,气鼓鼓地游过去,想把人赶走,正巧听见名女子开口:“你想去与他说话就说,推做什?”
那几名女子原本已经把活干完,此刻不约而同把动作慢下来,有搭没搭地在水里拍打着早已经洗干净衣物,视线时不时往秦昭方向瞟。
李大力之前有句话说得不错,以秦昭这幅模样,站出去没人会不喜欢。
秦昭刚来村子时候,甚至还有不少女子有意无意从他家门前路过,就为看他眼。
可日子长,大家都知道这人身上有怪病,来历不明,还干不得重活。
对于他们这种世世代代务农为生农户来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基本与个废物没两样。
中洗衣有特定时间和地点,日子长,村民都知道不会在洗衣时间去饮用溪水。
同样,旦到该做饭时间,也有专人来上游提醒。
秦昭来时间已经有点晚,河滩上只剩三四名女子。
洗衣向来是女人干活,小山村里更没有什女子不得抛头露面规矩。尚未嫁人小姑娘最喜欢结伴来这里,边戏水边洗衣,玩玩闹闹就把活干完。
今日也是如此。
他认命般游上去,叼起木簪浮出水面,游到丢失木簪女子面前。
女子正急得掉眼泪,恍惚间看见条鱼叼着木簪朝她游过来,顿时愣住。
小锦鲤朝那女子摆动尾巴,女子弯下腰,双手把他从水里捧起来。
“你……是你帮找到吗?”女子睫羽上还挂着泪珠,带着哭腔问。
景黎送开口,让木簪落回她手上,顺势用鱼尾在她手指上轻轻
另名女子耳朵都红,羞道:“哪里想去?……分明就是你们!”
几名女子嘻嘻哈哈,推搡间,原先说话那名女子插在发间发簪滑落下来,落进水里。
“簪子!”女子心急地站起身。
这里水流不算急,也就刚到成年男子小腿高度。但溪水底部礁石多,踩进去容易遇到危险不说,东西掉进去也不好找。
几名女子收调笑心思,纷纷下水找起来。
更别提这人还得定期吃药,又是大笔开销。
村里姑娘们这才纷纷打消心思。
不过嘛,要是偶尔碰到,看几眼过个眼瘾是没问题。
长相好看人,谁会不爱看呢。
秦昭对此恍若未闻,景黎却注意到这些。
那几名女子看见秦昭过来,纷纷止住玩闹,安静下来。
男女需要避嫌,秦昭没有靠近。他隔得稍远些,寻片浅滩放下手里东西。
“记得游远点。”秦昭把小锦鲤从鱼篓里放出来。
景黎当然不想染身皂角味,摆动尾巴朝溪水中间游去。
秦昭见他游远,才抓起点皂角粉,开始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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