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衣物尺寸,已经绘好图纸,大婶照这个
秦昭差点被他气笑,耐着性子道:“是让你把手伸出来。”
景黎“哦”声,乖乖伸出手,被秦昭握住。
“假扮夫郎第件事。”秦昭神色淡然地解释,“在外要牵手。”
他只手牵着景黎,另只空闲手敲敲院门。
名中年女子从屋里走出来。
秦昭无法控制自己思维不去想更多可能,他手指绕到景黎颈后,滚烫掌心几乎贴在景黎皮肤上。
掌下皮肤冰凉而光滑,却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半晌,景黎瑟缩下,小声问:“……可以吗?”
秦昭这才恍然回神,轻轻应声,收回手。
牛车很快到临溪村,秦昭向车夫道谢,牵着景黎下车。
明明是条这漂亮小鱼,却偏偏半点心眼也没有,说什信什。
若是落到别人手里,指不定会被骗成什样。
虽然在他这里……也没好到那儿去。
秦昭暗自笑下,伸手帮他整理衣领。
景黎体温偏冷,哪怕在这正午时分,身上依旧是冰冰凉凉。颈侧敏感皮肤触及对方手指,被那热度激得颤。
道理。”
如果不是为救他,秦昭也不会被迫撒这个谎,他有很大责任。
景黎又问:“那以后们怎办呀?”
“现在看来,便只能将计就计,继续演下去。”秦昭道,“日后在村中,你都要扮演夫郎,记得行事谨慎些,说话做事别被人发现破绽。”
景黎乖乖点头:“知道。”
“是秦昭啊。”女子拉开院门,见他带不少布料,明白过来,“做衣服?”
秦昭:“是,麻烦大婶。”
这女子夫家姓贺,村里人都叫她贺大婶。
贺大婶制衣手艺极好,村里很多人都喜欢找她缝制衣物。
是贺大婶来开门,说明她家中男人不在。秦昭有意没有进门,只是弯腰将脚边布料拎进院子,又从怀中取出张单子递过去。
在布庄买布已经提前送到村头,秦昭点点,不仅他们买料子都打好包,还附送几捆缝制衣物用棉线。
取好东西,秦昭带着景黎来到户农家大院门前。
他先把背篓里布料取出来放在脚边,又朝景黎伸出手掌。
“?”景黎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伸到自己面前手,鬼使神差地抬手拍上去,和他击个掌。
秦昭:“……”
“别动。”秦昭道,“鱼鳞露出来。”
景黎听这话,立即不再乱动,任由秦昭帮他整理。
秦昭缓缓拉过景黎衣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动作被他放得极其缓慢。他指腹时不时擦过对方颈侧冰凉皮肤,视线却落在对方脸上。
体温差让少年很不适应这种触碰,他眼眸低垂,修长睫羽轻轻颤动。
连碰碰脖子都受不,若是碰到其他地方……
秦昭在他脑袋上摸摸。
小鱼显然还没从方才那些信息中回过神来,手指绞着衣摆,不知在想什,就连领口稍有松散,颈侧鱼鳞露出来也没有察觉。
他出水太久,鱼鳞显然比上午多许多。
片片薄而小巧鱼鳞细密地附着在肌理上,衬得肤色白皙,却并不会觉得违和。
那鲜红鱼鳞路从领口延伸进去,反倒令人遐想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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