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不是第次出现在景黎身上。
他从小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没什朋友,也不受人喜欢。他从小到大直很倒霉,连带着和他离得太近人也会跟着遇到各种各样倒霉事。
来二去,愿意和他起玩人就更少。
他长这大,秦昭还是第个和他待在起这久人。
景黎眼眸垂下,神情隐在黑暗中看不太真切
景黎背对秦昭蜷着身体,可呼吸许久没有平缓下去。
秦昭问:“怎还不睡,在想什?”
景黎翻过身,脸上果真没有点困意:“葛大夫今天说,那个李鸿宇摔断手臂,没三个月好不起来。”
秦昭眉头微蹙,道:“怎还在想他事?”
“不是,在想别。”景黎叹口气,越想越纳闷,“你说是不是真会给别人带来厄运啊,为什就连拔们家秧苗都要倒大霉?”
方天应很贴心地给他们换双人大床,大得景黎可以直接在上面打滚。不过景黎刚搬到这里有新鲜感,前几天都是在院子水池里睡。
可是……
秦昭注意到他视线,含笑问:“今天不想睡水池?”
“不、不是,只是……”景黎被他看得有些慌乱,手足无措道,“只是葛大夫说受伤不能碰水!”
秦昭:“……”
他们出门前天还亮着,因此屋内没有点烛火,整间院子显得有些昏暗。
石子路两侧还没来得及种上花草,都是成片光秃秃土壤。
秦昭牵着景黎在水池边竹椅上坐下,进屋取帕子来帮他擦脸。
“就说不让你自己出去。去趟田里回来,从小鱼变成花猫。”秦昭轻笑声。
景黎小声道:“这是意外。”
昭摇头:“自然不会。”
景黎松口气:“那你为什说……”
“可李家不知道。”
景黎彻底明白过来:“所以你今天故意不接受村长调解,就是为恶心他们下?”
秦昭偏头看他,轻轻笑下:“不可以?”
景黎道:“今天看得很清楚,他是平地摔下去!”
秦昭:“……”
那双漂亮眼睛在月色中显得格外明亮,秦昭注视着那双眼睛,轻轻道:“你是不是……直在担心这个?”
景黎怔。
他移开视线,声音弱下去:“也……也没有直……”
景黎:“……”
条鱼,受伤不能碰水,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秦昭没戳穿他,轻笑道:“还不快上来,要熄灯。”
景黎:“嗯……”
烛火熄灭,屋内顿时笼罩在片月色当中。
这会儿冷静下来后,景黎还是有点生气。
他今天明明是想好好表现,让秦昭对他改观,谁知道点活还没来得及干,就出这种事。
果然不能放过那姓李。
把自家小夫郎重新收拾干净,二人用完晚饭,早早歇下。
秦昭在里屋铺床,景黎从木质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景黎:“……”
他发现秦昭虽然看上去正经,但心里黑着呢。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回新家门口。
秦昭前几天已经把小屋东西都搬过来,那小屋现在也物归原主,留给陈彦安读书之用。
推开竹制院门,眼前小院子安静而温馨。条石子路从院门直连通到石桥,又从石桥连通到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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