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与他对视片刻，乖乖认错：“对不起。”
“可是
还
秦昭轻笑：“你这几日都偷偷把那本书夹在论语里，假装在识字。偶尔看书看得打瞌睡，就直接枕着那本书睡过去，想不知道也难啊……”
景黎有点不好意思，埋怨道：“都怪那本书写得太晦涩
……”
看着就犯困。
秦昭道：“别转移话题，说说吧，到底怎
回事？”
都说到这份上，景黎瞒不过去，只得把所有事情如实告诉秦昭。
他起身就想跑，可对方
动作比他还快。
秦昭用力搂住他腰身，
把将人拉上床榻，结结实实翻身按住。
“又要躲？”秦昭按住他双手，眼里没有恼怒，反倒盛满笑意，“先前薛先生和阿易在家，不方便问。你这几日是怎回事，为什要躲？”
景黎嘴硬：“没有躲你……”
秦昭眉梢微挑，低头要亲他。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就好。
那样他就不会有任何顾虑，不需要担忧修为和灵力，更不用害怕与这人太过亲密。
想到这里，景黎心里忽然有些沮丧。
他今天已经做大半天人，该回水里待会儿。这样等秦昭醒来，他能有更多时间以人形陪他。
景黎垂下眼，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却被反手握住。
稳却不沉闷，待人处事妥帖有礼，没有处不让景黎着迷。
景黎移开视线，落到对方垂在床榻边手上。
他最喜欢就是秦昭手。
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尖却带着病态苍白，像是将力量感与脆弱杂糅到块，说不出吸引人。
景黎伸手握上去，十指交扣。对方手比他大圈，很轻易就能把他手完全包进手心里。
秦昭把玩着景黎垂在床榻上头发，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问些书里细节。景黎识字不多，看书时候就是连蒙带猜，回答得磕磕绊绊。
说完后，景黎还煞有其事地补充：“那本书写得很真，说不定真是妖怪写。宁可信其有。”
秦昭点点头，声音不辩喜怒：“……所以你就信。”
“……还因为这个两天不肯接近。”
“……还害得薛先生误会。”
景黎连忙偏头躲开。
秦昭嘴唇贴着景黎脸颊划过，他稍抬起头，问：“这还不叫躲？为何不让碰？”
景黎嘴唇紧抿，像是怕秦昭又偷偷亲他，就连话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就、就是不可以。”
秦昭垂眸注视他片刻，悠悠叹口气：“是因为那本《妖物志》？”
景黎猛地回过头来，险些碰到秦昭嘴唇，又慌乱别过视线：“你、你怎会知道？”
他怔，抬眼便对上那双俊美眸子。
“又偷偷占便宜？”秦昭开口，声音有点刚睡醒轻哑。
景黎小声辩驳：“……没有……”
秦昭抬起二人交握手：“那这是什？”
景黎：“……”
半个月其实真不长。
景黎轻轻抚摸对方虎口处那点小小茧，在心里想着。
如果他是以人类身份遇到秦昭，只需几天就足够喜欢上他，不对，恐怕几天都不需要。
毕竟这个人那好，好到从第眼就会被他吸引，从此眼里再也看不进别人。
景黎把脸贴在对方温热手背上，小小声道：“好喜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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