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低下头，凑到景黎耳畔轻声道：“村长说
，可以用等价物品交换。”
景黎耳根微烫，偏过头：“……什
等价物品，
没有唔——”
秦昭忽然在他耳垂上轻轻咬
他们放宽入学要求，算是仁至义尽，接下来就看那位姑娘能否说服家人，顺利入学。
“知道啦……”景黎道，“你愿意说服村长放宽性别界限已经很开心，替那位姑娘谢谢你。”
“只是替那位姑娘？”秦昭眉梢
挑，“你不也该谢谢吗？”
景黎眨眨眼：“什？”
秦昭道：“某个小家伙不是还想当
学生？若女子都不能入学，你这个‘双儿’不是也同样不能？”
若是有年龄较长男子在，确不适合就这将那位姑娘收入书院。
并非他们不愿，而是那样对姑娘家名誉损害极大。
“这……”村长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半晌，他才悠悠叹口气：“也罢，谁让你是聘来书院先生，你想收便收吧。”
景黎刚面露喜色，却听村长又道：“不过据所知，那位清儿姑娘爹不愿意让她入学。昨日他听说清儿姑娘来这里之后，曾来找过，说绝对不会出分钱给她读书，要是那丫头还执意这样，就索性把她嫁去别村。”
利，这点村长您应该明白，否则也不会如此坚持想在村中开设书院。”
“……只是在下认为，这种便利不该只有男子享有。”
这话出，不只是村长，就连景黎都愣住。
他没想到，秦昭竟然会这想。
景黎在现代社会生活过，自然对于这个时代性别地位划分有所不满。男女有别不是将女子排斥在外理由，山村中尚有男耕女织分工，为何就要规定朝堂中就不能有女子存在？
景黎恍然大悟。
确，双儿在这个时代地位甚至还不如女子，要是女子都被拒之门外，双儿恐怕更加不行。
秦昭低头凑过去，含笑道：“说起来，某人束脩费还不打算交，再过两日就要行拜师礼。”
“……没钱啦……”
他钱全在布置洞房时候花光，现在身上半个铜板都没有。
“……你想收她，只说服远远不够，还得让她再过她爹那关。”
从村长家出来，景黎失落地低着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秦昭揉揉景黎脑袋：“小鱼，知道你在想什。但们能做只有这些，剩下不该们插手。”
“但是……”景黎欲言又止。
确，每人有每人活法。他们现在生活在这里，被村民所接纳，但也不代表着他们可以随意插手别人生活。
但秦昭分明生活在这个时代，却还能有这样想法，这是不多见。
村长脸色有点难看，又道：“哪怕你说得有理，但清儿姑娘尚未出阁，如何能去书院读书？”
“所以才来寻村长，想知道都招收到哪些学生。”秦昭将手中报名单放在桌上，平静道，“书院如今招收学生小不过六岁，最大也不超过十岁。让那位清儿姑娘与他们起读书，总不会影响声誉。”
村子里没有女子不得出门规矩，村中男孩女孩在这个年纪还时常起玩乐，没有性别界限之分。
昨日秦昭没有直接对景黎说明自己决定，也是想先确认其余学生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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