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嗯,现在就去……”
“清儿,你在这里干什?”林父声音忽然从几人身后传来,他站在小路边上,随手抄起靠在路边锄头,“你们还在这里做什,快滚,别逼动手!”
他酒意还没醒,就连走路都走不稳,锄头扛在肩上摇摇晃晃。
秦昭飞快上前半步,轻巧夺下他手里锄头,握住对方手腕:“林叔别误会,们没有恶意。”
林父挣扎下却没挣得开,恼道:“滚,再不滚就告诉村长!”
秦昭:“可你爹不同意。”
“嗯。”林清儿轻轻应道,“他其实不想嫁人,他只是不想让去读书。他……他可能是怕会离开吧。”
“娘在世时候,担心身份,bao露,爹有意不和村里任何人来往。可她已经去世这多年,爹还是这样,甚至开始酗酒。”林清儿道,“知道他是接受不娘离开,他担心也会离开他。”
林清儿说完,景黎长久没有说话。
秦昭说得没错,要解决别人家事确很麻烦。
哪里喜欢管闲事啦!”
秦昭唇角抿起个淡淡弧度,没有回答。
林清儿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抹抹眼睛:“好,说。”
与秦昭猜测样,林清儿想要读书另有原因。
林清儿娘住在府城,原本是府城位官老爷家小姐。而她爹,当初只是府里下人。后来,林清儿外祖父受冤入狱,为避祸,她爹带着她娘逃到村子里,以夫妻相称,便于掩人耳目。
秦昭没有退让,淡声道:“们正是刚从村长家出来,他知道要来找你。林叔若是不介意,可否与在下单独谈谈?”
村长在村中颇有声望,就连林父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听这话,林父手上松劲,道:“成,就听听你要说什。”.
景黎不知道秦昭想和林父聊什,两个大男人门关就再没动静,炷香时间都过去也没见出来
每个人都有各自立场、负担和身不由己,这是局外人很难去开解。但是……难道就要这样置之不理吗?
景黎苦恼地皱着眉头,却听秦昭忽然问:“如果你当真改变现在生活,你会将他抛下吗?”
“当然不会呀。”林清儿认真道,“其实与爹爹说好几次,们可以搬去县城里住,可以帮那些富贵人家缝补洗衣,定能赚到活下去钱,但爹爹不同意……”
秦昭点点头:“明白。”
景黎问:“秦昭,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
未婚男女同处个屋檐下,没多久便生情愫,假夫妻成真夫妻。
可那位玉娘因为家中遭受变故,身体始终不好,生下孩子后更是病情恶化,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只留下父女俩相依为命。
“……娘很爱爹,但她心中也有遗憾。她临终前曾对说,不希望像她样,永远困在这个地方。”
林清儿抚摸着手里木簪,低声道:“村里很多像这样大女孩子,都是每天帮家里干活,做饭洗衣,到年纪再嫁户好人家,伺候夫家,生儿育女,辈子就这过去。最近村里人都在说,想把孩子送去读书,长大后生活就会变得不样,……也想去试试。”
“想出去看看,想看看娘生活过地方,想换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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