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景黎小声道,“以后不问。”
秦昭笑起来:“无妨,你可以问。”
“不介意与你多说几遍,只要你愿意听。”
秦昭亲亲被他暖热脸颊,才松开他:“把身上衣服换下来,去找阿易要点热水,泡个澡再睡会舒服些。”
说完,便转身出门。
秦昭动作顿。
他放下手中衣物,走到床边,低头在景黎冰凉唇瓣上亲下。
“你是不是……直在担心这些?”秦昭低声问。
景黎眨眨眼,别过视线:“没有,就是随口问,你要是不想回答——”
“不会。”秦昭打断他。
屋内床下都烧着火炕,烘得整间屋子都暖洋洋。这间屋子事先已经打扫过,屋里东西应俱全,就连床铺上都铺厚厚层棉絮。
景黎瘫在床上,懒得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秦昭将他们带来行李样样取出来归置好,回头却见自家小鱼那副懒样,忍不住笑开:“幸好不是有身孕,自己都是个孩子,怎照顾孩子?”
景黎听这话却不乐意,翻个身,用手支起脑袋看他:“怎,你还不乐意有孩子?”
“自然不是。”秦昭摇头,却没有多做解释。
“这、这怎行?!”景黎急道。
秦昭拍拍他背,温声安抚:“薛先生在与你说笑。”
景黎怔,果真看见面前薛老先生忍俊不禁。
薛仁道:“你干嘛这快戳穿,还想多逗逗他。”
景黎冻上午,脑子都冻得麻木,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们刚才合起伙儿来骗呢?”
景黎慢吞吞地解开衣带。
他们今天外出,穿得里三
景黎话音滞。
秦昭指腹从景黎侧脸划过,亲昵而温柔地托起他脸,让他注视着自己眼睛:“你如果想问,可以今日和你全部说个清楚。”
“你不是双儿,确曾经遗憾过。”秦昭道,“但那份遗憾,只是因为不能与你有个共同孩子。不在乎自己过去,更没有什定要留下血脉想法,像这种人,本来就不该……”
他古怪地顿下,又若无其事道:“所以你不必担忧这些,永远不会为任何事丢下你,因为那些都没有你重要。”
景黎心口跳得厉害。他脸还很凉,衬得秦昭手掌滚烫,那热意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他身上,原本冻得僵硬手心竟不自觉出点汗。
景黎觉得奇怪。
古人不是很在意传宗接代,秦昭怎好像点也不在乎?
看着秦昭在屋里忙东忙西,景黎忍不住又问:“不是双儿,你真不在意呀?”
秦昭头也不抬,笑道:“你都跟这久,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
“是得问清楚啊。”景黎煞有其事,“不是有夫妻生不出孩子导致家庭不睦,最后分道扬镳例子嘛,万你心中介意,以后不要怎办?”
“谁让你这好骗?”见景黎又要炸毛,薛仁忙道,“好,不与你说笑。你这症状多半就是受寒,在县城里养几天应当就没事,不必担心。”
景黎:“这还差不多……”
怎可能是怀孕,那太奇怪。
薛仁没再打搅他们,道句让两人好好休息,便回药铺抽烟袋去。
秦昭牵着景黎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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