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鱼类知识不负责科普：鱼通常是先进入产卵期，然后
太奇怪
。
以前从来不这样
。
景黎有点耐不住那感觉，伸出手，摸到秦昭垂在身侧手指。
轻轻勾下。
身侧床铺忽然
轻，景黎被人翻个身，抬眼，秦昭翻身压在他身上，眸光里含着笑意：“想要？”
明明平日里秦昭也是那样帮他弄，可他照样学来，却怎
也不得其法。弄好阵，最后只把自己弄得兴致全无。
他还是很想……
“弄好，睡觉去吧。”秦昭声音响起，景黎恍然回神，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秦昭微微弯下腰，抬手在他脸上碰下：“脸怎这红，热？”
“不、不热！”那触感像是电流导入身体，景黎闪电般站起来，掩饰地转过身快步往床边走，“
困，要睡觉。”
秦昭默然片刻，平静道：“无妨，不会影响。”
事情便这定下。
吃过饭，景黎与阿易许久没见，留下多聊会儿，直到月色高悬，才在秦昭催促下回屋。自从景黎午后洗个澡，又美美睡觉之后，他精神好像恢复不少，就连晚饭都吃得比之前多。
见他这样，秦昭更加觉得来县城过年选择没错。
与这些相比起来，不能起去逛街，就显得无伤大雅。
意思，但也没否认，对景黎道：“你以前没来过县城过年吧？这边过年可热闹，有灯会，有杂耍，还有戏班表演，回头带你去。”
景黎：“嗯！”
薛仁又道：“正好这几日街上在卖年货，你们明天可以去逛逛，留这小子照看铺子就成。”
他指指秦昭。
还没等秦昭回答，景黎道：“好啊，和阿易去买。”
景黎浑身上下被他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他紧咬着唇，几乎忍不住指尖颤栗：“没……”
“没有？”秦昭亲亲他侧脸，声音放得很低，“那睡觉？”
景黎呼吸愈发急促，眼眶有点发红，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昭手循着他手臂向下，与他十指紧扣，温柔而又耐心地小声问：“最后次机会，告诉夫君，想不想要？”
他爬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向墙壁不再动。
秦昭若有所思看着他背影，失笑下，熄油灯，也跟着爬上床。
屋内安静下来。
窗外月色正好，不知过去多久，景黎才悄无声息转过身。秦昭侧身躺在他身边，安安静静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
景黎注视着那张脸，只觉得心跳在渐渐加快，身体又泛起那种陌生燥热感。
夜色已深，二人洗漱完，秦昭背对景黎弯腰整理床铺。
景黎坐在桌边看他。
屋子里暖如春日，秦昭只穿件单薄里衣，勾勒得肩宽腰窄，双腿修长。动作间从衣摆露出截白得晃眼腰身，肌理紧致。
景黎忍不住吞咽下。
他今天在浴池里根本没爽快到。
秦昭眉梢微挑。
来之前他们还约好要起去逛街，这小混蛋，又把他给忘。
阿易却有迟疑：“这样不太好吧……”
秦昭正想听他要说什，只见阿易顿顿，认真道：“秦先生二月不是就要参加县试，照看铺子会耽搁读书时间吧？”
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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