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从二人确定关系后,他几乎没这样叫过。
——除在床上被某人逼迫时。景黎含糊道:“什、什啊,不记得。”
他偏头,玲珑小巧耳垂便在发间若隐
不过,那批药要等明天上午才能送到。
是夜,景黎窝在床上翻看阿易送给他话本,被秦昭把抽出去:“该睡觉,明日还要早起制药。”
“……”景黎不满道,“这才亥时三刻,再看两页就睡。”
他起身就想抢,却被秦昭轻而易举按回床上。
这人不再喝药之后,力气也天比天大,早先景黎还能和他有来有回几个回合,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对手。
吴老先生道:“书院里今年共有二十二个学生要参加科举,准备人给他们分个几包。以防万,便先订八十包药吧。”
八十包药,也就是七百二十粒药丸。先前那批药他们做大半天时间,等晾晒又花上整天。也就是说,做八十包药至少要三天,这还不算上等待药材进货时间。
秦昭估摸下进货时间,道:“铺子里现下没有这多药材,吴先生若想要,恐怕需要四到五天时间。您不妨留下地址,做好后给您送去。”
吴老先生点头:“也好。”
他留下五百文订金以及书院具体地址,便带着贺知行离开。
找秦大夫。”贺知行吞吞吐吐道。
景黎眼眸转转,故意道:“夫君在院子里熬药呢,你找他什事?”
“……夫君?”
“是他夫君。”秦昭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景黎耳根烫,局促地低下头。秦昭掀开布帘走出来,若无其事地看景黎眼,才道:“原来是贺公子。”
贺知行脸色涨得通红,支吾半天句话没说出来。他身后,位老先生缓缓开口:“知行,不得无礼。”
景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摆手:“不玩。”
秦昭却没有放过他意思,他只用只手便制住景黎双手,倾身上前:“今日在那些人面前,你喊什?”
“……”景黎别过视线。
就知道他没这容易忘记这件事。
那称呼用来说笑还好,真要景黎正正经经喊出来,他只觉得难为情。
临走前,贺知行还不自觉地朝景黎看眼。
景黎:“……”
秦昭自然也看见这些,可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下,便若无其事转身回院子。
景黎:“…………”
阿易和薛仁很快回到药铺,景黎将书院订购药丸事情与他们说。好在阿易这次订药材足够,且药材收购价比原先便宜,这样算下来,这次包药成本价只需要八文钱。
贺知行这才回过神来,侧身让开,朝那位老先生作揖:“是,先生。”
他向秦昭解释道:“这位是们书院吴先生,也是老师。”
秦昭朝他见礼,问:“吴先生是来看病?”
“非也。”吴老先生穿着身朴素长衫,捋捋胡须道,“实不相瞒,许多学生身体底子差,到这寒冬腊月就撑不住,可偏偏那些小子只知道读书,让他们来看个病都舍不得。听知行说,秦大夫这里有能够预防和治疗风寒病症药丸,几个学生吃完效果都不错,便想向大夫买些。”
景黎眼神亮亮,秦昭倒是并不惊讶,问:“吴先生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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