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皱皱眉,神情显出丝茫然,“秦昭,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秦昭陡然紧张起来:“怎,哪里不舒服吗
“???”
秦昭坐在竹椅上,放下书本,朝他笑笑:“睡醒?”
“你……你怎……”
秦昭起身朝他走过来,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里:“有些担心你,所以提前回来。”
景黎还有些发懵:“那你考试……”
鱼类对水流波动极其敏感,小锦鲤尾巴动动,好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遥遥看见秦昭后,又浑浑噩噩低下头去。
像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秦昭:“……”
困成这副模样,时间多半是叫不起来。
在第批放牌时,更是第个、也是唯个出考场人。离开时,就连官差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秦昭在最后场府试开考前就已经租下回程船,从考场出来后,便径直回客栈收拾行李,去码头。
整整三日不曾停歇,这才赶在今日上午到达临溪村。
竹院大门紧闭,秦昭轻手轻脚推开门,朝里面望眼。
主屋门是开着,院子里没有人,条鲜红锦鲤正沉在池塘底部睡觉。
要几日时间才会回来。”
村民又问:“那你怎不等放榜?”
“人家肯定是担心自家夫郎啦,这你都不懂?”那村民身旁,名庄稼汉道,“你家那小夫郎近来天天来村口,大家伙告诉他你没这快回来,让他回家去等,他还不肯呢。”
秦昭听这话,心头又酸又软。
他就知道小鱼那不会这听话,乖乖在家里养胎。
“自然是考完。”秦昭道,“放榜还要等好几日,别担心,题很简单。”
景黎早就不相信秦昭口中简单,不过他既然这说,这次案首多半是稳。
景黎道:“那们可以提前庆祝下,——”
他话音戛然而止,忽然愣住。
秦昭问:“怎?”
秦昭无声地叹口气,决定先回屋收拾行李。
景黎从昨日开始就感觉身体很疲劳,他这觉睡很长时间,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刚才……是不是梦见秦昭?
小锦鲤迷迷糊糊浮上水面,化作人形,赤脚踩在地上,捡起丢在旁衣物随意披上。四月天气已经不冷,薄薄层衣服贴上他还带着水珠皮肤,立即濡湿些。
景黎困倦地揉揉眼睛,抬眼,却对上另道目光。
自从回来后,秦昭仿照云观寺习惯,给小锦鲤在水池底部铺石子和水草。幽绿水草中,那点鲜红格外显眼。
小锦鲤鱼鳍舒展着,身体随着水流自由飘摇,看上去睡得很熟。
原本提着心终于落地,秦昭走进院子,将随身行李放在旁,来到池塘边蹲下。
原本还以为这家伙会害怕担忧,夜不能寐,事实证明是他想多。
秦昭伸出手,轻轻在水面拨弄下。
秦昭没与他们多说,快步朝竹院方向走去。
府试同县试样,可以在正午时提前交卷。
不过府试难度可比县试大得多,考题也比县试多几道,因此几乎没人能做到提前交卷。
除秦昭。
某人满脑子都是独自在家里小夫郎,考场上刻也没耽搁,正午钟声响,便立即举手交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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