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秦昭清清嗓子。
景黎:“……”
景黎平静道:“没事,你好好玩,注意身体。”
方天应纳闷地看他眼,没再多说什,转身离开。
院子里只剩下秦昭和景黎二人,景黎注视着方天应离开方向,感觉到有双手按在自己肩头:“带你去哪儿?”
他身上共只有卖药方得来三百两,剩下银两是找方天应借。就算现在便宜五十两,也还欠着方天应百五十两银子。
方天应摆手:“秦大哥专心复习就好,这些不用着急。”
他们正说着话,外院有下人走进来:“少爷,外面都弄好。”
“行,先让他们出去等着。”方天应将人打发走,对秦昭道,“秦大哥早些休息吧,就不打扰。”
秦昭问:“这会儿天色已晚,不留下来吃个晚饭?”
他们前次来府城时便看过这个房子,景黎当时也看中这池子。
屋子里已经被方天应带来家丁打扫干净,家具没有完全被搬空,里屋留着张床榻,以及个矮凳。
秦昭将背篓放在门边,进里屋把矮凳搬出来,让景黎坐下。
方天应从怀中取出张房契:“对,这个给你。”
“你们运气不错,这间宅子主人恰好与做生意那位尚老板熟识。说说情,主人家给便宜五十两。”方天应道。
备。”
秦昭:“多谢……”
方天应不以为意:“不过举手之劳,秦大哥,们都这熟,你还与客气什?”
“咱们先进内院吧,这儿人多,当心磕碰嫂子。”
方天应至今以为景黎还怀着身孕。
景黎半边身子都僵,干笑声:“没有,说笑。”
秦昭把玩着他垂在鬓边头发,拂到耳后,摇头:“都是孩子爹,也不知道稳重点。”
他说完,转身去行李中翻出景黎小鱼缸。
“去将这东西冲洗下,重新装点水,你家这小崽子这两天肯定闷坏。”
秦昭说着,抱
“不不,还要去——”方天应顿下,往外头看眼,压低声音讳莫如深道,“实不相瞒,今晚约几个朋友去风月场。明儿就要走,下次来还不知道是什时候,总得好好玩玩。”
秦昭:“……”
上次就因为方天应在景黎面前乱说什青楼事,秦昭气得险些给方家老爷写信,不过后来想想,这小少爷年纪还小,多半就是随口说,当不得真。
没想到他真……
听他这话,景黎眼神也亮起来:“你也带——”
“还有,已经与尚老板说过,你们要买木料做家具就去找他,能便宜些。”
五十两不是小数字,方天应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秦昭猜测,事实多半并非只有人情这简单。
方天应家中是生意人,但从小耳濡目染这多年,做生意天赋非同寻常。
本身就是谈价把好手。
“多谢。”秦昭接过房契,道,“欠你银两会尽快归还。”
他让下人搬着行李,领二人绕过堂屋,穿过垂花门,来到内院。
内院正中央,有个荷花池。
荷花池也被打扫过,荷叶干干净净铺在水面上,结几个花苞。
方天应道:“听说先前那位主人用这池子养鱼,不过现在搬走,鱼自然也都带走。”
秦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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