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看起来还挺厉害
。”景黎饶有兴致道。
秦昭却摇摇头：“下盘不
“而且，哪怕九箭全中也不过九分，最终仍要以速度定优劣。”
“不过
昧追求速度也不可，赛马规则里有条，脱靶三箭以上则取消资格。”
“难度好高啊……”景黎抱着小鱼缸，望向场下正在准备那群少年，“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
变态法子。”
秦昭笑
笑：“早年，北方游牧族屡犯边境，他们最善骑射，朝廷派去大军吃不少苦头。先帝由此推行这个赛马规则，要百姓加强骑射功夫，以备不时之需。”
景黎问：“那你说赌马又是怎个玩法？赌谁会赢吗？”
景黎不想理顾衡，抬头问那骑在马上少年：“你们要比赛吗？”
少年脸瞬间红，吞吞吐吐道：“比……比赛，是啊，要比赛。”
“好啊，那
们不耽搁你们，快开始吧。”赛马场四周都有观看席，景黎拉拉秦昭衣袖，“那边位置正好，们去那儿看吧。”
说完，拉着秦昭去观看席，留下几名少年面面相觑。
被景黎问话那位正是组局周家少爷，周启。他注视着景黎背影离去，对同伴道：“还不快上马，磨蹭什呢。”
草坪另头，顾衡远远看见他派去接秦昭马车到，对身边人道：“按计划行事，吓唬吓唬就行，别真闹出什事，懂吗？”
他身边还有四五名十多岁少年，其中人骑在马上，揶揄地看他：“衡哥儿，你干嘛这怕他。”
“不是怕！”顾衡反驳道，“他是知府大人点案首，八月还要去考府试，要是出什事，爹要宰。”
“个书呆子……”
少年“切”声，抬眼朝那边看过去，恰好看见秦昭牵着景黎下马车。
“对，想不想试试？”
“嗯嗯！”
场下，几位少年已经带好护具，随着候在场外下人声击鼓鸣响，纷纷策马飞驰出去，扬起尘土。
景黎兴致勃勃往场下看着，只见顾衡马匹奔跑在最前方，已经快要接近第个靶子。
他速度丝毫没减，从箭囊里抽出支箭矢。
众人：“……”
正规骑射规则是，参赛者骑马绕着赛道奔跑，将箭矢射中固定在赛道旁箭靶。
刻钟内，奔跑圈数与射中箭靶数量相加，定为最终成绩。
景黎问：“那如果慢慢跑，只追求射中箭靶数量不行吗？”
“哪有这容易。”秦昭道，“每个箭囊里只配备九支箭矢，而且场上箭靶数量也有定数，且分布不均，若是速度过慢，还没等跑到箭靶所在之处，就已经被人抢占光。”
景黎今天穿他最喜欢那件石榴红外衣，衬得肤色雪白，腰肢纤细。他被秦昭乖乖牵着，视线却好奇地朝路边吃草马儿身上打量，眸光明亮，似乎带着些跃跃欲试。
草坪这头少年们都看得出神。
唯有顾衡恍惚道：“他……他夫郎果然很好看啊……”
秦昭很快牵着景黎走到草坪这边，视线往众人身上扫，落到顾衡身上：“你没说过今日是来赛马场。”
“是、是吗？”顾衡被秦昭训几天，听他这说话心里就发憷，强撑着不在自己朋友面前露怯，“今日天气好，适合赛马，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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