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扯着秦昭
衣袖：“秦昭，你真要试吗，这个好危险啊……”
“放心。”秦昭试
试下人递上来弓，偏头问，“有更轻点
？”
观看席上有人起哄：“书呆子连弓都拉不开，还想学人骑射呢，
那把轻，把给他。”
秦昭这边不紧不慢地准备着，他们身后，周启把顾衡拉到
边：“你不是说不要闹大吗，这马刚训几天，脾气烈得很，会儿闹出人命怎办？”
“……”顾衡迟疑片刻，喝道，“管他呢，就看不惯他这副趾高气扬样子！”
……他们原本是怎打算来着？
秦昭对此毫不在意，心平气和道：“表现得不错，夫郎看得很开心，多谢。”
景黎默然片刻，觉得秦昭可能就是故意在气这两个人。
果真，那两名少年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顾衡咬牙：“不用谢，应该。”
“输就输，反正也……”景黎顿顿，忽然反应过来，“你早看出来顾衡会赢，刚才是故意让压他！”
秦昭无奈笑笑：“是啊，本来是想让你赢次，谁知道某人还临时改规则。”
改完规则还是输，不愧是他。
景黎：“……哼。”
他视线望向远处，比完赛两个少年策马缓缓往回走。不论其他，这对那两名少年来说确是场酣畅淋漓比赛，二人大汗淋漓，两匹马也吭哧地喘着粗气。
惊，下意识拉紧缰绳，顾衡策马超过他。
胜负已定。
“刚才那箭好厉害！”景黎惊呼道。
他以前对任何赛事都提不起兴趣，先前秦昭对他说起时，他还不明白赌马乐趣何在。
但这场看下来，自己也不由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上马咯，上马咯！”
观看席上传来呼喊声，秦昭翻身上马。
那红棕马果真脾气不小，用力踏着马蹄想将背上人甩下来。秦昭拉紧缰绳，稳稳当当坐在马上，安抚地摸摸鬃毛，轻笑：“还要在夫郎面前好好表现，你可别使绊子。”
景黎在旁
秦昭继续道：“不过你们都还需多加练习，尤其是顾衡。你在骑射上很有天赋，不过稍微急躁些，反倒影响你发挥。若能改进，应当会比现在更好。”
顾衡听他这说更是不悦，恼道：“你这懂，你怎不上马试试？”
秦昭正有此意，点头道：“牵马过来吧。”
顾衡狐疑地看他眼，吩咐下去，让下人牵匹马过来。
这匹马通体棕红，被人牵着还在不安分地打着响鼻，看上去脾气不怎好。
秦昭目光在他们身上凝片刻，偏头在景黎耳旁低语：“别生气，向你赔罪还不成？”
景黎：“怎个赔罪法？”
秦昭眼底浮现起些许笑意：“让你看看，真正骑射是什样。”
说完，他牵着景黎走向赛道。
两名少年虽然疲惫，但精神还算不错，嬉笑闲聊着往回走。陡然看见站在路边秦昭，脸上笑容皆是僵。
景黎眼神发亮，随着顾衡最后箭射中靶心，在周遭下人欢呼声中也跟着兴奋地跳起来。
秦昭：“……”
早早退场回到观看席其他富家公子：“？”
秦昭把人拉回来，轻轻在他脸上捏把：“输还这开心？”
景黎眨眨眼，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们还有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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