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反手握住他手,叹道:“严师出高徒,温柔可不行,得罚。”
景黎问:“你打算怎做?”
“不是要怎做,是那位顾小少爷想怎做。”.
接下来几日,秦昭没有去顾府。
第日第二日还风平浪静,到第三日,顾府终于来信儿。
“好,知道,多谢秦先生。”周启看见顾衡没事,稍放心点,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您可曾受伤?要找大夫瞧瞧吗?”
“没事,不必劳烦。”秦昭淡声道,“方便话可否帮找辆马车,想先带夫郎回家。”
赛马场上混乱片,片刻后,秦昭和景黎坐上回程马车。
景黎望着窗外,顾衡被人抬进另辆马车,问:“只是脱臼而已,你不就能治?”
秦昭道:“不想帮那混小子治,冥顽不灵,活该吃点苦头。”
从西侧而来马队逼得赤云转向东边,他们已经入树林深处,空气中甚至能嗅到丝水汽。
秦昭凝视着前方,深深吸口气。
“放!”
瀑布出现在树林尽头,赤云嘶鸣声,前蹄高高扬起。顾衡松手,秦昭策马从他们身旁飞驰而过,把拎住顾衡衣领,将人扯到自己马背上。
他拉紧缰绳,调转马头,堪堪从湖岸边沿擦过。
揍死!早知道就不听他,把自己都玩进去……”
听到切景黎:“……”
树林中,秦昭飞快追上那些骑马追赶家仆,高声吩咐:“你们几个从西侧绕过去,将赤云逼去东边,那边是个瀑布,能让它速度降下来。”
几名家仆对视眼,纷纷调转方向,朝右前方跑去。
秦昭继续紧跟在顾衡身后。
来传信是顾衡身边那位小侍从,表示少爷那日在郊外受惊吓,这几天都卧病在床,今日才下榻,可以恢复上课。
话里话外,点没提秦昭这几日无故缺课事。
可秦昭却向对方直言,他今后都不会再去顾府教书。
当初秦昭没有与顾衡说实话,他与顾夫人约定其实是,五日之内顾夫人不会将秦昭赶走,但若秦昭五日内还不能让顾少爷接受他,他便自动
景黎偏头看他。
秦昭:“怎?”
“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生气。”景黎道,“越来越有先生样子。”
秦昭轻声笑笑:“越来越刻板?”
“没有。”景黎放下车帘,轻轻拂过秦昭被缰绳磨红虎口,“明明是越来越温柔。”
顾衡趴在马背上,不住喘着粗气。
几名家仆连忙下水去救落水赤云。
秦昭带着顾衡返回赛马场,后者已经完全脱力,全程就连头也没抬,吓呆似趴在马背上。
众人手忙脚乱把顾衡扶下来。
秦昭下马,对迎上来周启道:“手腕脱臼,给他找个大夫吧。”
两匹马速度逐渐接近,秦昭道:“顾衡,你冷静点!就像平时赛马那样,想想你是如何保持平衡。”
顾衡身体在赤云奔跑同时不断腾起,他拽着缰绳手已经紧绷发白,听秦昭这话,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他身体下沉,方才被甩开双脚也踩回踏板上。
“对,就这样。”秦昭保持着与他不远不近距离,快速道,“拉紧缰绳,会儿让你放手时,你要立即放手,明白吗?”
顾衡说不出话,急促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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