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出画舫就忙叫来这酒楼伙计,把秦昭事全告诉他。
秦昭道:“那你可有查到,每月月钱只有三十两,而且已经整整两月没办法
“举手之劳。”
萧越收回目光,似乎对面前酒杯产生极大兴趣。
秦昭道:“什条件,说吧。”
萧越张开手掌,朝他比个五。
秦昭:“……”
秦昭叹口气:“不知道。”
萧越到底是个武夫,懒得细想这其中弯弯绕绕,直接问:“你打算如何?”
“去京城,查明真相。”
“事情都过这多年,死无对证,你怎查?”
“当面对峙。”
因此,他本打算渐渐清退自己势力,待切安排妥善后再离开。
但却出变故。
“那段时日恰好行至江陵附近,遭到埋伏,亲卫全都丧命。而……”
身中剧毒,记忆全失,流落到临溪村。
秦昭讲述这些时,萧越眉头越皱越紧。待他说完,他才拍桌怒道:“这什意思,卸磨杀驴?”
,逐渐明白秦昭意图。而秦昭也从未想过要动他兵权。
他们二人都解,彼此所作所为,皆是为这朝堂稳固。
可哪怕是萧越,知道真相后,也不由暗暗心惊。
权势是这世上最容易改变人心东西,多少人在这上面尝到甜头,从此性情大变。可此人掌权多年,竟然能说放手就放手。
这是何等心性才能做到?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秦昭闭闭眼,道:“萧越,你去边疆待这多年,终于学会当土匪吗?”
萧越不乐意:“什叫土匪,你知道有多少兵马要养吗?你知道那批崽子多能吃吗?朝廷每月送去那点粮草勉强算个半饱。找你要五万两怎,堂堂摄政王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秦昭快被他气笑。
他平静道:“你知道最近在给顾家做教书先生?”
“知道啊。”
“你想闯宫门?”萧越坐直些,皱眉道,“本将军可不会帮你造反。虽然也看不惯那小皇帝,但皇室待萧家有恩,干不来那谋反事。”
“……”秦昭道,“没想谋反。”
萧越:“那你——”
“只希望在必要时,你能帮个小忙。”
“多小?”
秦昭眉心跳,不太喜欢萧越这个用词。
但他没计较这些,萧越又道:“等等,意思是小皇帝派人刺杀你?那毛头小子哪来胆子?”
当今圣上性情软弱,这也是当初先帝不放心直接将皇位交给他原因之。
可偏偏先帝运气不好,临终前膝下子女要夭折病逝,要就痴傻愚钝,只有当今圣上,除性子软,倒还算是个天资聪慧孩子。
萧越好些年没见过小皇帝,上次见面时,他还只会躲在秦昭身后悄悄抹眼泪呢。
萧越定定心神,没再乱想下去。
他领兵多年,根据秦昭方才所说这些,便大致能猜出事情原委:“你当然不会心求死,所以猜,你应当是提前计划好要假死脱身。变故出在假死时候?”
秦昭摇摇头:“计划尚未实施。”
他确想隐退,但那不是个假死就能解决。
离开后,在朝堂上继续追随他那些人会如何,他旧部又该何去何从,会不会被人秋后算账,这些都是他不得不考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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