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散开,细软衣物撒满地。
季知非冷笑:“这是怎回事,常老板这是已经给自己留好退路,准备逃跑?本少爷要是再来晚些,是不是就只能扑个空?”
常老板嗫嚅下,没回答。
季知非也不再与他多言,他拍拍手里房契,高声吩咐道:“这铺子现在是,去,给砸。”
“不、不要,季少爷手下留情!”常老板道,“您要收铺子就收去,可这里头书是
“他弟弟?”
“是啊,就是常老板那亲生弟弟。”那人提起这事时,神情里满是鄙夷,“听说啊,前几日他弟弟在赌场输个干净,就将常老板这铺子抵押出去,要是规定时限内筹不上钱,赌庄就要把他铺子收去抵债。”
“结果你猜怎着,他弟弟根本没去筹钱,昨天连夜出城。赌庄扑个空,只能来找常老板。”
“那赌庄背后,就是季家大少爷,季知非。”
他们正说着话,便见名瘦瘦高高、打扮富贵青年走出书肆。青年手里拿着张刚画押房契,他身后,有人踉踉跄跄跟出来,被人推搡下,狠狠摔倒在地。
景黎问:“这里怎?这些是什人?”
“你还不知道呐?”那人道,“这些是季家人,常老板招惹他们,恐怕没什好果子吃。”
景黎没反应过来:“季家?哪个季家?”
“城里还有几个季家,自然是绸缎庄那位季老板。”
景黎“唔”声,想起来:“就是江陵织造纺下面那个绸缎庄?”
这凉,不怕出去又生病?”
秦昭对景黎话中某些用词不太满意,似笑非笑地反问:“不行?”
“……”景黎被他笑容看得发毛,重重咳嗽声,“出门,会儿给你带好吃!”
说完,落荒而逃似跑出去。
秦昭望着他离开背影,若有所思地皱眉.
正是常老板。
“季少爷,您再给几日时间,定把那混小子带回来。”常老板摔得狼狈,还在苦苦哀求。
“跑都跑,还去哪儿找?”
季知非神情有点不耐烦,就在这时,名家丁从书肆里快步走出来,将个裹好包袱递给季知非:“少爷,找到。”
季知非看也没看,直接将包袱扔在常老板身上。
他记得,前不久秦昭还带他去那家绸缎庄买过衣服,不过他们去只是店面,只见过铺子里掌柜,没见过幕后老板。
“正是。”对方点点头,“季老板背靠顾家,在府城可是数数二,你说这常老板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们。”
景黎又问:“常老板到底怎招惹他们?”
常老板开是书肆,与绸缎庄应当没有冲突才对。
见二人聊得火热,有人插话道:“这事知道,都怪常老板弟弟。”
景黎轻车熟路往书肆方向走,可刚走到西城桥头,却看见往日清净书肆门口围满人。
书肆门口守着几个凶神恶煞大汉,穿着统,像是哪位富贾府上家丁。
行人站得稍远些,探头朝里张望着,想看又不敢离得太近。
书肆门虚掩着,里面时不时传出嘈杂声,却因为有那几名大汉遮挡,看不清里面发生什。
“常老板怎会惹上这些人?这下可怎收场哟……”景黎听见身旁人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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