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黎与这个人只是面之缘,且已经有快年没见过面,但那人模样气质实在叫人很难忘记。
在萧越来家中做客时候,景黎已经看出对方身份不同寻常。前不久,秦昭在向景黎坦诚真相时候,同样解释这件事。
可景黎还是不明白,嘟囔道:“萧越吃饱撑?干嘛派人来抓们?”
“咳咳……”孙蒙义没留神,口雨水呛进嘴里。
秦昭忍着笑,低声道:“谁知道呢,会儿见他,你可以亲自问。”
秦昭淡淡道:“你们这可不像是给贺礼。”
“这……”孙蒙义迟疑片刻,摸摸鼻子,“还请王爷恕罪。”
景黎听全程,越听越觉得迷糊。
这说,这些不是敌人?
是秦昭旧部吗?
他说完,回过头朝秦昭笑笑,语气竟然还很客气:“客官,您别听他胡说,这其中有些误会。不如您先下车,们将马车拉出来,边走边解释?”
“这着急?”秦昭淡淡笑,“若不愿走呢?”
马车夫脸上笑容僵住:“您这是什意思?”
“字面上意思。”秦昭道,“担心直不愿上路,耽搁时辰,应该是你们才对吧?”
马车夫没回答。
秦昭听这话后稍稍沉默片刻,才不紧不慢道:“鄙人身体欠佳,淋不得雨,恐怕无能为力。”
马车夫听他这回答也愣,脱口而出:“出个人帮忙就行,你们家人都身体欠佳?”
秦昭本正经地点头:“是。”
景黎没忍住:“噗。”
外头雨声很大,马车夫没听见景黎这动静,又劝道:“再不济,您几位下来等候片刻也有,车里坐这多人马真不拉不动。现在天都黑,要是直陷在这里,也耽搁您时间不是?”
秦昭这话让站在马车边两人都有点难堪,那名小贩打扮人圆场道:“重新介绍下,这位是萧将军麾下副将,在下姓耿,家中排行老四,王爷叫耿四就好。”
“今日确是萧将军派和老孙过来迎接王爷。”
天边雨来得快去得越快,渐渐停下来。
秦昭与景黎下马车,还大发慈
景黎问秦昭:“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秦昭瞥孙蒙义眼,道,“但大致能猜到是谁派他们来。”
景黎:“谁?”
秦昭:“萧越。”
那位曾经去过秦昭家做客,与他素来不和护国大将军萧越。
他已经在雨里站很久,身上蓑衣往下滴着水,天边闪电划过,映得他那张五官硬朗脸庞上神情阴沉可怖。
可秦昭毫不躲闪,静静与他对视。
片刻后,他抹把脸上雨水,叹气:“唉,就知道您没那好对付。”
他挺直先前直微微佝偻脊背,朝秦昭拱手,正色道:“末将孙蒙义,恭贺王爷回京。”
转瞬间,整个人气场就已经不太样。
秦昭坐得四平八稳:“不怕耽搁时间。”
马车夫:“……”
“还没把人叫醒?”那名小贩打扮人原本在前方拉扯马匹,见后头许久没有动静,扯着嗓子喊,“那药没用多少分量啊,睡这死?”
他刚走过来就对上秦昭视线,气氛时间有些尴尬。
马车夫低啐声,脚把那小贩踢进泥地里:“臭小子,竟会添乱,就不该把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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