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身包袱里还有套换下衣物。
景黎断然拒绝:“绝对不要!”
“有什可害羞,你又不是没穿过。”秦昭道。
小锦鲤尾巴摆,沉进水底,完全没给秦昭商量机会。
以前和现在能样吗?而且他们还要骑马回城,要是被人看见像什样子?
景黎道:“你这算不算坐享渔翁之利?”
“当然不算。”秦昭坦坦荡荡,“这叫能者多劳,谁让身体不好,又没有兵权在手。”
至于当年真相到底如何,大可以等到实权被夺回来后再慢慢调查。
而这切,都可以由那位大将军效劳。
“不过太后会不会先下手为强?”景黎道,“你来这里事情太后肯定没多久就会知道,你又没用化名,如果她让人调查你该怎办?”
景黎冷静下来,脑中浮现出个人选:“你是说……萧越?”
秦昭点头,态度十分义正言辞:“他带着亲兵来京城趟,不能白来,总该做点事。”
景黎:“……”
又把利用别人说得这坦荡。
秦昭说到这里,景黎已经明白对方打算。
哭。”
秦昭淡淡道:“祁瑄这人从小就是这样,他知道只要哭就会显得弱势,而他越弱,别人越不会把他当回事。从当年他还没被封为太子之前,他就已经懂得这做。”
小锦鲤听得有点发愣,秦昭见状轻笑:“你不会当真把他当做是个软弱无用之人吧?清醒点,他当年可是在夺嫡之争中活下来唯位皇子。”
秦昭抬眼望向远处,悠悠叹道:“在皇室之中,怎可能出现真正平庸之辈。”
景黎想这些就觉得头疼,也懒得再思考这其中弯弯绕绕,索性直接问秦昭:“那接下来怎办,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帮他解决太后事吗?”
小锦鲤在水底闷闷不乐地摇尾巴,秦昭无奈道:“早就让你不要跟出来。”
“担心你嘛。”小锦鲤吐出来个泡泡,“反正变成鱼又没人认得出,如果你遇到什危险,还能救你不是吗?”
秦昭反问:“那你若在山中迷路,遇到危险,该如何救你?”
景黎不说话。
秦昭拉停马匹,垂眸看着木桶中
“无妨,事先已有准备。”
秦昭没有再多做解释。
或许是因为终于放下桩心事,秦昭在回程途中心情颇好,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与景黎赏雪闲聊。
只是可惜景黎没带衣物,只能以鱼形被秦昭抱着。
“说过你可以穿。”对此秦昭也提出解决方法。
从现在局势来看,他们首要敌人已经不是小皇帝。
太后掌握着实权,又极有可能是当初下令暗杀秦昭主谋,从她身上下手,是绝不会有错。
这件事,甚至不需要秦昭亲自出面。
萧家不会放任太后这继续权倾朝野,现在只需将小皇帝信物转交给萧越,再传达小皇帝如今处境便好。
接下来事情,与秦昭已经没有什关系。
“谁说答应?”
“啊?”
秦昭眉梢微扬:“亲口答应过吗?”
“你别在这儿玩文字游戏!”小锦鲤气得溅起点水花,“你找小皇帝要信物,不是想帮他夺回权势?那你想做什?”
秦昭依旧不紧不慢:“是文臣,不是武将,这种事轮不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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