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取出张丝帕,蹲下身帮小崽子擦脸:“小鱼,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
景黎眨眨眼。
“……这切就快要结束,保证。”.
秦昭承诺向来不会出错,随着护国大将军威慑,京城局势日比日清晰。这些年,太后屡次借小皇帝名义想招萧越回京,就是忌惮他手中兵权。
而萧越当初之所以再避让,都是因为萧家忠于祁氏皇权,不愿激化矛盾。
他最不想看见,就是秦昭为他放弃自己本该拥有东西。
他已经失去那多……
景黎眉宇都垂下来:“你是……因为吗?”
“当然不是,你别多想。”秦昭道,“是为自己。”
景黎又抬头:“啊?”
简言之,小夫郎吃醋。
他温柔拭去景黎脸上由于烤地瓜沾上点污渍,低声道:“方才告诉小皇帝,不会再回去做荣亲王。”
景黎怔。
他努力这久,不就是为给自己讨回公道,拿回昔日切吗?
不再当荣亲王,那这些年努力又算什呢?
见祁瑄跟着阿七离开竹屋,秦昭才直起身:“人已经走。”
景黎这才抬起头。
他先回头看眼小皇帝离开方向,还装出副不以为意模样:“走就走,关什事。”
说着还想再凑到秦昭手边咬口地瓜,后者手偏,躲开:“不是你故意为之,鱼崽敢去敲门?”
小鱼崽还不太明白事理,但被教得很礼貌,知道有外人在场时不能大声喧哗,更不会在秦昭谈事时候过来打搅。
如今既然知道那都是太后从中作梗,自然不需要再顾忌什。
无论在哪个时代,手握兵权,都是把控着最大优势方。
太后脉多年累积心血,在这等强压下飞速瓦解,兵败如山倒。
延光十二年,元月十五,元宵佳节。
场大火自太后寝宫燃起,足足烧整夜,火灭之后,众人在废墟中寻到太后尸骨极其心腹太监尸骨。坊间传言,太后是刺杀天子未遂,因而
“还想多活几年呢。”秦昭注视着景黎眼睛,笑起来,“这身子早就该好好调理,再去操劳政务,是嫌自己不够短命吗?”
“不许胡说。”景黎呵斥道,“你得长命百岁,乱说什。”
“嗯,是说错话。”
秦昭只顾着和景黎说话,好半天没给小鱼崽喂上口吃。小崽子在美食面前失去耐心,挥舞着两条小胖胳膊,把他手里那半块地瓜抢过来。
软糯香甜地瓜瓤啃得满脸都是。
“为什呀?”景黎脱口而出。
秦昭道:“以为你会更希望做出这个选择。”
景黎张张口,不知该怎回答。
不是。
虽然……他偶尔也会觉得,很难将那个传闻中摄政王与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联系起来,可他绝对没有希望秦昭放弃权势意思。
看就是景黎授意。
“是又怎样。”景黎直接从他手里把地瓜抢过来,闷闷不乐地啃口,“谁让他拉着你聊这久,不知道在饭点去别人家里打扰是件很不礼貌事吗?”
秦昭无奈轻笑。
他知道景黎直对小皇帝没什好感。
而没有好感原因并不只是因为怀疑小皇帝伤害他,更可能是由于过去那段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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