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具肉
“先说好,不是心软。”风辞强调道,“只是阆风城还有这多着你处理,要是再不放你进来,怕萧师兄也要来陪你起跪。”
“外头被设禁制,他进不来。”裴千越声音放得轻,“主人就是心软。”
风辞:“……”
他语气为什听上去还有点得意?
风辞气得差点又把怀里这混账东西扔出去。
这几日风辞都没出门,此刻才发现,裴千越脸色竟比前几日还要难看。
风辞看得心烦,恼道:“你这会要不进来,以都别进。”
裴千越浑身都落满雪,许久才缓慢地点点头:“好。”
可不知是冻僵,还是动作间牵扯到伤势,他起身时身形晃,竟险些跌倒。
下秒,便被个温暖柔软怀抱接住。
萧却:“……”
要是搁往常,萧却肯定闭嘴滚。可这几日阆风城实在群龙无首,不说派内这些杂务,就连外头也还有不少仙门着裴千越安抚处置。
裴千越没将仙门续处理交代清楚,萧却不敢轻易放人,只得把消息再封锁。
凌霄门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承朝长老已死。
可再这瞒下去,且不说不知到底能隐瞒多久,就怕外头些仙门宗派坐不住,再反次。
禀报,声音听上去极其疲惫。
是萧却。
这三日里,最难熬恐怕就是他。
阆风城刚刚遭遇敌袭,正是派内务最多时候。可他家城主倒好,除最始料理几位谋反叛逆之徒外,其他概不管,将所有烂摊子丢就没人影。
……甚至就连谋反几个仙门续何处置也并没有说清楚。
可还没他付出行动,裴千越双臂纠缠上来,将他抱个满怀。
“冷。”
声音贴着耳根响起,低哑柔软,击即中。
要命。
风辞神情麻木,认命地抱着人往屋里走。
风辞觉得自己仿佛是抱住块坚冰,冷得他心口都不自觉抽动下。裴千越头枕在他肩头,身上雪抖落下来,瞬间融化成水,没入领口。
风辞下意识把他抱紧点,呼吸间再次闻到这人身上淡淡血腥味。
“才跪几天,怎连路都走不动?”风辞别视线不看他,轻嘲笑,“你这样还当什仙盟盟主?”
裴千越冰冷呼吸吐在风辞侧颈,有些低哑,却也含着笑意:“让主人笑话。”
裴千越身为大妖,别说在雪地里跪个三天,就是跪上十天半个月,身体也不会有太大损伤。可他在囚妖符阵中受伤始终没有痊愈,甚至因为拖这些天,气息越发虚弱。
萧却斟酌再三,小心翼翼道:“城主,要不您先回来,圣尊边消气再……”
他这话还没说完,房门被人猛地拉。
风辞沉着脸站在门前,冷冷道:“滚进来。”
水光镜倏然暗,是萧却在头切断联系。
裴千越垂在身侧指尖动动,却不知到什,硬生生止住。
这三天,萧却孤独地坐镇临仙台,打发批又批来找城主人。
头都要炸。
此刻天色已经蒙蒙亮起,小院里风雪渐大,裴千越整个人都像是被覆在雪中。面水光镜立在半空,里头映出萧却憔悴脸。
竟没有比裴千越脸色好多少。
可还没他把所有务禀报完,换来却是裴千越声低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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