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上看不半点医者沉稳细致,也不避讳人,就这大咧咧坐下诊脉,边与风辞搭话:“好好个小美人,怎就跟裴城主呢。他这人冷冰冰,懂什叫怜香惜玉吗?”
语颇为可惜。
风辞清晰地感觉到,身旁温度陡然冷好几度。
也就是风辞需要萧过医治,要不然,这青年恐怕早就被裴千越掌拍开。
风辞原本觉萧过这口无遮拦态度,有些冒犯。但看裴千越这模样,竟也不觉生,反而感觉挺有。
他径直走到裴千越面前,打量番他怀里风辞。
“就是这位小美人前来求医?”
萧过认真端详他片刻,想伸手,裴千越略微侧身,避开他动作。
裴千越风辞放在屋中张长榻上,平静道:“他经脉有损,望萧谷主诊治。”
萧过手在空中僵瞬,若无其事地收回来。他跟着往屋里走,视线在裴千越身上打量片刻,又落回风辞身上,露个玩味笑:“治,当然治。只是在下从不曾裴城主对谁如此上心,这小美人……和您什关系啊?”
他想想,抬起空闲那只手抓住裴千越手,轻轻捏下。
“谁是跟他?”风辞抬眼看向裴千越,含笑道,“分明是他跟。对,裴城主?”
萧过这话腔调浪荡婉转,双藏在面具后眼睛眼神轻佻,看风辞想打人。
没等风辞回答,裴千越他往怀中带,冷冷道:“觉呢?”
嘶,好浓醋味。
风辞瞥裴千越眼,垂下眼眸,没有什。
这态度在外人看来无疑就算是默认,萧过眼底笑更深,走到风辞身边替他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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