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仙盟叛乱之后，玄阳子亲手在阆风城处死
那位大弟子。
周遭几座土墙被接连推开，又有数人从里面走出来。
共二十
人。
皆是当初被玄阳子处死弟子。
风辞只觉头皮发麻，心底都生出股恶寒。
“最终，百姓们走走，死死，不出百年，这里便成为
座死城。”
裴千越依旧不答。
“不觉得这和凌霄门挺像？”玄阳子回头看他，“老夫选择这里，便是要随时警醒自己，永远不要依靠旁人。”
“……自己仇，还是得自己来报。”
裴千越终于开口，声音淡淡：“本座不记得与你有什
仇怨。”
确定这人并未受伤，风辞才放心下来，脚步也跟着放慢。凌霄门弟子注意到他们到来，纷纷上前，手中拂尘亮起光芒，将两人团团围住。
“别急。”玄阳子平静道，“他们就两人，还能搅翻天不成？退下。”
众弟子听命退下。
风辞抬眼看向前方那位老者，心底有些无奈，又有点好笑。
至少能证明，玄阳子肯定不知道他身份。
他们入秘境诱饵，以及，不让秘境外人知道这里面发生什。
程博又问：“那
们现在该怎办？”
“还能怎办。”风辞抬眼望向天际，天边风沙不知何时已经停，整座西域古城显出死般寂静。
风辞悠悠道：“去看看热闹呗。”
古城中央是片开阔空地，空地中央立着座高大雕塑，已经在风沙磨损中瞧不出原本模样。
玄阳子竟然把这二十名弟子……全都制成活尸。
裴千越“哦”声，声音依旧平静：“可这些人不是本座杀，而是你。他们
“你——”玄阳子眸光沉，又想起什，深吸口气，笑道，“是，裴城主贵人多忘事，定不记得。老夫可以替裴城主回忆番。”
他拍拍手掌，这片空地四周商铺内，忽然响起古怪声响。
轰然声，风辞身旁土墙被推倒，名青年走出来。
那人动作僵硬，行走间骨骼发出咔嚓声响。他浑身浴血，脸色呈片灰白，脖颈间被极粗红线草草缝合。
风辞猝不及防近距离对上，头皮炸，才认出这人是谁。
前方，玄阳子轻轻开口：“裴城主知道为什会选择此处？”
裴千越不答。
不过他也没打算真等着裴千越回答，继续自顾自道：“这灵墟洞天阵有十八种不同地貌，皆是依托现实而来，而此处，名为疆北古城。”
“疆北古城在数千年前，曾是这片大地上最富饶城池之。”玄阳子悠悠道，“可惜，再富饶之地也抵不过天灾人祸。约莫千年前，此处降临场天火，随后，便是数年大旱。”
“疆北古城百姓信仰神明，他们每日祈求上天，望上天降下恩泽，救百姓于水火。可惜……他们神明并未怜悯他们。”
空地四周，隐约可以看出些商铺遗迹。
风辞和程博赶到时，所有在方才进入古城人员皆已悉数到场。
阆风城弟子被困于金色法阵中，凌霄门弟子则立于侧，目视前方。
众人正前方，玄阳子仰头看着那被风沙侵蚀雕像，正用手中拂尘扫去那雕像下方沙尘。
裴千越此刻就站在他身后，脸色瞧着倒是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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