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
会儿，黎阮又提醒他吃药。江慎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依言把药吃，又问：“你不是说阿雪平日从不离开洞府，你特意去请他？”
“不是，他是过来找你
。”黎阮想解释却又感觉解释不清，跳下江慎膝头，“你跟
来！”
小狐狸往洞外跑去。
江慎白天直在发冷，小狐狸把洞府里火烧得很旺，又担心尸体放久会有异味，便把那两具尸体拖去洞外。
白天下过场雪，两具尸体已经被雪完全盖住，小狐狸四爪并用刨好会儿才刨出来。
“这很重要。”黎阮道，“做妖要信守承诺，不能说话不算话。”
小狐狸这认真模样实在可爱，但看出他在这事上有些固执，江慎敛下眸中笑意，安抚道：“可不觉得这件事错在你。”
诶？
“发生这样事并非你有意为之，便不能算是害。”
江慎道：“而且，是昨晚没有把你放回窝里，算来应当是自己不够谨慎，才造成今日意外。”
“是呀。”黎阮点点头，又不说话。
这是怎
？
江慎心下有疑，抬手想摸摸小狐狸脑袋，可还没碰到，竟被他躲开。
“不让碰？”江慎问他，“又哪里惹你不开心？”
“没、没有……”小狐狸模样瞧着还是很犹豫，但他很快下定决心似，抬头与江慎对视，“是问题，要向你道歉。”
“对、对不起！”黎阮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解释道，“你白天身体很凉，直在发抖，想帮你暖和下，结果……”
江慎按着胸口坐起身：“咳……结果不小心在身上睡着？”
黎阮心虚地低下头。
“白天……”江慎偏头看向洞外，才发现外头已经月色高悬。他眉宇皱起，问，“这是怎？”
“你生病啦。”
“这两人……”
“是阿雪发现。”黎阮解释时犹豫下，隐去阿雪杀人部分。他仔细观察着江慎神情，试探问，“这两个人……是来
黎阮眼神亮起来：“所以……你不生气吗？”
“本来也没有要生你气。”江慎失笑，“反倒是你，不好好与说话，也不让摸……你要是有心想哄，不该主动让摸摸吗？”
洞内阵微风浮动，小狐狸直接跳进江慎怀里。
“摸摸摸，怎摸都行。”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与凡间那些卖乖撒娇宠物没两样，黎阮强调道，“就今晚可以，本狐妖大人准。”
江慎差点被他这小模样可爱死。
江慎愣：“道歉？”
黎阮“嗯”声，如实道：“你生病其实是害。”
他将昨晚事从头到尾解释遍：“……向你道歉，明明答应过绝对不会害你，但昨晚食言，还差点把你害死，对不起。”
江慎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轻笑声：“就因为这点事，所以连摸不肯让摸？”
黎阮提起这事时语气似乎有些犹豫，连尾巴都蜷起来。
江慎看出他有些异常，正想问，后者又是给他推来清水，又是叼着药要给他服用。
“这药从哪儿来？”江慎问。
“阿雪给。”黎阮道，“阿雪说早晚各次，早晨喂你吃过次，现在要吃第二次。”
江慎捏着药瓶，没有急着吃药：“阿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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