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松手。
青年却没站得起来,伏倒在雪地里不停咳嗽
山道上风很大,青年手中拿着根粗壮树枝借力,被阵寒风吹得直咳嗽。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有人借着风势接近。
江慎足尖轻点,将要击中青年背心掌风偏,转而抓住青年肩膀。
“啊——”青年声惊呼卡在喉头,只觉有人用力推他把,被人反钳手臂按在雪地里。
江慎只用只手便将人牢牢钳住,沉声问:“你是什人,来这里做什?”
“…………”青年身体剧烈发抖,好会儿没说出句完整话。
小狐狸这模样江慎很熟悉,他平时在树林里找到猎物时,便是这模样。
江慎压低声音问:“怎?”
黎阮:“好像有人。”.
山道尽头,不知何时出现名步履蹒跚青年。
青年穿着身浅色布衣,身形瘦高,像是个书生打扮。那衣服有许多处已被树枝刮破,不知在山里走多久,身上头上满是积雪,冷得浑身发抖。
待把人放开时候,黎阮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瞧着比平时更傻。
“你骗。”黎阮控诉,“这和吃精元感觉完全不样。”
江慎装傻:“哪里不样?”
黎阮答不上来。
定吸取精元两次。
可偶尔,还是会有点馋。
尤其是夜深人静,这大个精元充沛活人睡在旁边,真很难忍住不去舔两口。
只要没人发现,他便当做自己没有偷吃,没有违背诺言。
黎阮直是这自安慰。
这具身体确很虚弱,浑身都是冰凉,如果再不管他,或许过不多久就要活活冻死。江慎面无表情,钳住青年手却慢慢施力,直到听见青年痛呼。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是来……是来求药!”
江慎将力道卸去几分:“求什药?”
“家……家妻怀胎六月,陪小生上京赶考,谁料半个月前偶感风寒。已经请许多大夫,但他们说家妻天生体弱,病情太重,已……已经药石无医。”
“小、小生听闻,长鸣山上有种能让人起死回生草药,特来求药。”
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远处,江慎把小狐狸抵在树后,藏得仔仔细细。
黎阮问:“也是来找你人吗?”
江慎:“……不太像。”
他想想,低声对小狐狸道:“藏好。”
但就是不样。
他吃精元时候只是浅尝而止,不会勾着对方舌头不放,害对方都喘不过气来。
更不会有这种奇怪感觉,好像……被完全掌控似。
“试试就知道。”黎阮抓着江慎衣服,正想凑上去试下,动作却忽然滞。
他偏过头,发间耳朵蹭地竖起。
“你怎能不告诉呢。”黎阮有点气恼,“你得拦着呀,万吃多怎办,你这样唔——”
明明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还怪他没有戳穿,没见过这不讲道理妖怪。
江慎直接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嘴。
他这是头次吻别人,并无任何经验。但这些事其实用不着什经验,他寻着本能撬开对方齿关,想到小狐狸之前是怎对他,里里外外都尝遍。
因为生涩,江慎动作很温柔,但他又尝得很仔细,不肯放过任何处,因此时间也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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