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没日没夜赶好几日,才终于在昨天赶回京城。
江衡苦着脸:“皇兄,真不敢对你动手,又不想当皇帝,何苦呢……”
江慎不吃他这套,又给黎阮夹点菜:“你不想当皇帝,你母妃想不想让你当呢?”
江衡不说话。
他又给自己倒杯酒,态度正经许多:“但觉得,这也不
江衡这句话说完,整个人忽然卸劲似,叹口气:“皇兄,对天发誓,祖庙事和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能怀疑到头上。要是撒谎,以后别再想追到任何个美人。”
黎阮惊讶地抬起头。
祖庙事……和四皇子有关吗?
江慎之前从来没说过呀。
“与你无关?”江慎似笑非笑,“可工部尚书是你老丈人,不是吗?”
江衡:“……”.
此处离东宫有段距离,江慎便没回宫,让江衡在御花园内找个环境不错凉亭布膳。
江衡显然有备而来,殷切地给江慎倒酒:“皇兄,这是从母妃家乡带回来梅子酿,特意来孝敬您。皇嫂也来点吧?”
说着,给黎阮也倒杯。
那梅子酿刚倒出来便飘出股青梅酸甜,极为浓郁,黎阮凑上去闻闻,却没敢碰。
自己有点失礼,轻咳声,移开视线:“这老毛病,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皇兄见谅。”
江慎懒得说他,淡声问:“你找有什事?”
江衡愣:“皇兄何出此言?”
“这里无论离父皇乾清宫,还是淑贵妃住处都极远,你闲逛能逛到这儿来?”江慎道,“还是你闲着无聊,打算去冷宫也逛逛?”
江慎不想被人打扰,特意带黎阮走得远点,这条路再往前走段,就要到冷宫。
李宏中放火用油状物已经确定正是工部此前直在研究那种,而江衡正妃,正是工部尚书之女。
“知道,可皇兄您想,那原油多珍贵啊,整个工部上下都找不出几桶。”江衡道,“就算是真想对您动手,何必用这明显招数?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祖庙被人放火消息传到江衡耳朵里时,他还在老家逍遥自在。
听说这事可能与工部有关,吓得他觉也睡不着,连夜驱车往京城赶。
太子殿下对付三皇子手段,江衡是听说。因此,他这几日都提心吊胆,就怕自己赶回来晚,江慎以为是他做,带人把他府邸抄个干净。
他还从没有喝过酒呢。
江慎同样也没碰,他先给黎阮夹块热腾腾糖糕,才道:“到底想说什,你直说吧。”
江衡脸上笑容略微敛下。
他们如今用膳这凉亭在湖心,江衡没留人伺候,此刻凉亭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江衡先是看眼坐在旁黎阮,江慎道:“实在不想说,那就别说。”
“别别别,想说。”
可惜,他们走这远,还是被人找来。
江衡是个脸皮厚,被当面戳穿也不觉得尴尬,笑着道:“臣弟这久没见到皇兄,心里自然是惦记。方才已让人备好午膳,不知皇兄可愿赏脸?”
江慎沉吟片刻:“有糖糕吗?”
江衡愣下,不太确定:“也许……没有吧?”
“让膳房再多做道。”他牵起黎阮手,当着江衡面走过去,咬字极重,“你皇嫂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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