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江慎看着自家小狐狸那期待
目光，思索
下，将原本话咽
回去：“你说得对，
们是该跟进去看看。”
黎阮眸光亮起来，又义正辞严：“先说好，不是自己想去玩，是真为你考虑。如果不是为正事，这种地方，步都不会迈进去。牺牲太大。”
江慎配合着他，也严肃地点点头：“嗯，牺牲确很大，辛苦。”
他连忙放下车帘：“不想，点也不想。”
江慎低哼声，没说话。
黎阮想想，又道：“但你觉得不觉得，皇叔这样挺奇怪。”
“哦？”江慎问，“怎
说？”
黎阮道：“你想啊，他明知道你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却偏偏执意要来。你说，他是不是为故意甩开你，想在这里做什坏事？”
大雅。若不是这样，也不敢踏入春江楼半步啊。”
他视线往周遭扫，含笑道：“谁知道爱妃，正在哪里瞧着呢。”
他们如今正坐在茶点铺内，临近晚饭时间，这种铺子里反倒没什客人，衬得江承舟这动作有些怪异。
但黎阮没太在意。
他又看眼江慎神情，悻悻道：“还是不去吧。”
江慎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有可能。”
黎阮顺势道：“所以，们是不是应该偷偷跟进去，盯着他，看他到底想干什？”
其实要跟着江承舟，完全用不着他们。
虽然在江慎改变行程后，他们已经没有办法提前布置埋伏，但江承舟在京城期间，他身旁不可能缺人盯着，何况来又是春江楼这种人群繁杂之处。
今晚这春江楼里，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拨人跟着他。
低落之情溢于言表。
直到他们开始乘马车回返，黎阮都没能从这低落情绪中脱离出来。尤其是江承舟坚持想去听曲，如果江慎和黎阮不去，他就独自去，并且吩咐人将马车驶到春江楼外。
风月场所都是夜间生意，此时天还没黑，春江楼外却已经有不少人。
马车停在春江楼外不远处街边，江承舟独自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进楼。
黎阮还在恋恋不舍地掀开车帘往外看，身后传来江慎低沉嗓音：“真这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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