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点点头：“你说得对。”
他顿
顿，又道：“真是冲着
们来
也不怕，
只小妖怪而已，打架还没输过呢。”
江慎轻轻笑下：“知道，你打架最厉害。”
黎阮喜欢听江慎夸他，得意地笑下，总算能安下心来欣赏唱曲。
台上已经换位少年，唱同样首艳词，但比起前首更加露骨。婉转腔调中还加上低哼与轻喘，黎阮刚听两句，脸颊就开始发热。
黎阮有点出神，听言反应下，才道：“是啊……”
或许是因为凡人大多畏惧妖怪，黎阮其实没在京城遇到过多少妖，更没有遇到过修为高强妖。这个节骨眼上，京城忽然出现大妖，实在是件很麻烦事。
何况，他现在还找不到那个妖怪，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黎阮发愁地叹口气。
江慎：“……”
江慎挑间较为靠里，推开窗户，却能直接看到坐在楼角落江承舟。
“您二位……还点人吗？”伙计给他们奉茶水，又问。
江慎淡淡答道：“不用，你下去吧。”
不点人，那就是要自己玩。
伙计心下然，掂量下自己怀中那锭银子，道声“小明白”，便满面堆着笑走。
，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以黎阮现在法力，除非对方同样是法力高强大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感应不到对方。
而且……为什
他觉得那丝妖气，有点像阿雪气息呢？
阿雪现在不应该在长鸣山吗？
黎阮心里纳闷，可无论他如何释放灵力，都再感觉不到别妖气。若不是已经离开，就是对方也感觉到他，在有意避着他。
倒不是对台上那少年有什念头，只是，这声音……好像他和江慎做那种
他在想乱七八糟东西，而他小狐狸在担忧正经事。
江慎连忙自反省，按捺下那些不该有心思，正色道：“你感觉得到他，他也能感觉到你吗？”
黎阮想想，道：“应该能，否则他也不会躲起来。”
“他至今未曾现身，应当不是冲你而来。”江慎道，“而且，们才刚踏入这春江楼，你便感应到那妖怪存在，对方应该先们步进来才是。”
“……警惕便好，不必担忧过多，说不定只是路过呢？”
江慎走到桌边坐下。
这雅间内部很宽，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熏香，窗户边摆张桌，推开窗户，台上歌姬弹唱*词艳调传来，为屋内平添几分暧昧之色。江慎往里屋扫眼，里面甚至配张床，鲜红纱帐直垂到地面。
真不愧是京城第青楼。
无论外部修建得如何气派风雅，关上门，仍然是能让人醉生梦死销金窟。
江慎不可避免地生出点不该有心思，可抬眼却见少年有些心不在焉，问：“还在想方才事？”
如果是阿雪，应当没有理由避着他才对吧？
“二位爷，有什不妥吗？”他们在楼道口站太久，那伙计开口问道。
江慎没有回答，仍看着黎阮。
黎阮感应不到任何异样，摇摇头：“没事，们走吧。”
这春江楼越往上，环境便越好。江慎先前扔给伙计那锭银子，包个小倌夜都绰绰有余，更不用说寻个雅间。伙计直接将他们领上顶层上等雅间，任凭他们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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