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嵊眼皮微抬，嗓音低沉，“你刚才信息素躁动
。”
虽然很清楚对方知道，但这
直白地说出来，顾景明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可惜戳穿真相
人还嫌不够：“因为
？”
顾景明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领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顾景明错觉，男人最后这几个字突然便得立体起来，仿佛由远及近，近在耳侧。
下
刻，门把手转动下，段嵊站在门外，手机还放在耳侧。
顾景明坐着抬眸看去，手机也还放在耳旁。
他愣下，看到段嵊就想到信息素问题，另只举着喷雾手情不自禁按下喷头。
按太用力，抑制喷雾糊他脸。
他还没来得及把刚才信息素躁动时候塞满他脑子段嵊推出去，现在满脑子都是段嵊举动、跳舞时那无意间露出腰线、还有这人那双藏着星辰却能勾起欲念眸子。
他甚至很怀疑，这样情况下，他能不能好好和段嵊打电话。
铃声响好会，最终在顾景明纠结中停下。
——然后又响起来。
顾景明：“……”
今天早上刚刚拉《大导师》学员和导师微信群里冒出来好几条消息。
在练舞众人似乎都知道顾景明“不舒服”，但是他们拍摄不能中断，只能抽个间隙询问情况。
顾景明看着下子连续冒出来艾特，十分认真地条条回没事。
发消息人里面并没有余节和段嵊。
余节个性冷淡，段嵊知道事情到底怎回事，这两人没有说话也能理解。
。”
他手抄着卫衣兜，手指半握，紧紧抓着自己随身携带抑制喷雾。边心不在焉地往医疗室隔壁休息室走。
原本打算个人到休息室之后偷偷喷点抑制喷雾，结果出来没多久就点反应都没有。
医院给他抑制项圈分明很好地起到隔绝作用。
信息素抑制根本没有问题。
顾景明：“……”
操，太丢脸！！！
空气中立刻散逸着抑制喷雾自带柠檬清香，段嵊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瞬间勾动下。
虽然没有笑声，但是顾景明很确定这人定在心里嘲笑他！！
眼见段嵊走进门后，回头慢条斯理地将门关上，顾景明瞪大眼睛：“哥，你、你干什？”
他从兜里掏出抑制喷雾，指尖放在喷头顶端，做好随时按下喷头准备。
“喂……”他滑动接听键，“段哥？”
“你在医疗室？”
“啊……不是，在休息室。”他有些搞不清楚段嵊这通电话意图，“没什大事，休息会马上回去练习。”
“不用着急。”
顾景明正想着把手机扔到边，装模作样地睡会，手机铃声却倏地响起来。
他看见来电界面显示备注，下意识手抖下，手机差点滑落下来。
——“段魔王”。
顾景明：“……”
这人能不能不要添乱？
有问题是他自己。
意识到这个事实顾景明心情复杂而又烦躁——他无可奈何，却又不想承认。
只是因为他既不想和段嵊接触太多，却又十分矛盾地直是段嵊粉丝吗？
还是只是因为这几天和段嵊待在起时间太久？
顾景明抓抓头发，放弃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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