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达标，给自己什
惩罚呢？
他以前当反派
时候，尤其是前期，就经常干这样事情。
当别人久
，有时候恍惚间会忘自己是谁。
顾景明想想，决定不还——段嵊也未必还会收，他自己留着，等以后他彻底摆脱段嵊，就把这件衣服烧当作庆祝！
他下定决心，开始不慌不忙地在纸张上写下打算。
“四月八日，周四。
开始摆脱信息素依赖第
天。
1.每天不能正面看段嵊超过十次。
——要从心理上来克制生理。
“……不行，
这样也太窝囊。”
他就算是个黯然退场反派，但也不能做这窝囊反派啊！
他必须让自己从这个所谓信息素依赖症中摆脱出来。
顾景明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
临到门口，段嵊突然低声问到：“他真……心灰意冷？”
顾景明脚步顿。
“对。”
房内寂静片，唯有时钟滴答声音。
段嵊再没多说什，顾景明也没有回头去看段嵊表情。
干这种事情秦宣。
顾景明亲眼瞧见段嵊情绪变化，觉得自己选择这个方法很对，编得更开心：“你放心，他现在已经完全心灰意冷。但是他不想那些资源浪费，看要出道，他又人人喊打没人嘱托，就把些用得上塞给……”
“和他认识挺久，关系确实不错，有时候他心里不舒服会来找开解。所以很清楚他状态，他再也不想和娱乐圈有任何牵扯……”
段嵊直没有说话。
顾景明说完，也沉默。
2.每天不能在心里想段嵊信息素到底是什味道这个问题超过次。
3.每天和段嵊身体接触不能超过五次。
4.每天要时刻谨记被段嵊信息素影响是天底下最窝囊事情。
5.以上四条需要坚持执行，坚持周达标之后可以继续提高要求。如果没有达标……”
顾景明笔锋顿。
他起身，在行李箱里翻翻，找出他习惯备份纸笔——以前是经常需要用哦那个到，现在不需要，但还是习惯准备着。
翻找纸笔时候，顾景明还瞧见行李箱底部件风衣。
顾景明：“……”
这几天每天都忙着拍摄，差点忘这件当初段嵊扔到他身上衣服。
风衣被他洗过，已经完全没有他或者段嵊身上味道。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行李箱最底部，不像它主人，看人眼神都充满侵略性。
——肯定是高兴且欣慰。
不能看，看肯定气炸。
他快步回房间，头把自己栽进床里。
他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狭小空间安全感让他能够理智思考。
段嵊已经知道他和秦宣有某种关系，可能对他厌恶或者心中唾弃。他却因为信息素依赖症这件事情，每天都要被段嵊影响。
就算是为暂时混过关，但毕竟这样轻描淡写过去自己，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仿佛在逼着自己在段嵊面前承认——对，没错，秦宣就是这样坏人，秦宣就应该心灰意冷地躲起来做个人人喊打过街老鼠。
看，果然如你所说，秦宣活该。
顾景明觉得这样自己太孬，他皱皱眉，转身就走：“回房间。”
他这回走得快，段嵊也没有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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