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向晨
怔。
“是在那天，
和你说过
那天……”
寇向晨眼睛缓缓张开，露出
些微震惊神色。
“昨晚顾景明
段嵊抬眸。
那双眼睛藏无尽情绪，此刻却全都被疲惫所覆盖。
普通熬夜并不能让个身体素质极高alpha精疲力尽，寇向晨看得出来，那不是身体上疲惫。
比这还要狼狈上十倍段嵊他都见过，可那段时间……应该再也不会重复才对。
“段嵊？”
……
寇向晨早晨敲响段嵊宿舍门时候，里头好会都没有反应。
他以为向自律早起段嵊今天难得赖床，正准备打电话喊人起来，里头突然传来男人沙哑声音：“进来，门没锁。”
寇向晨应声开门，开门就被屋内浓郁alpha信息素糊脸。
“……”金牌经纪人皱着眉，压下alpha之间排斥感走进门，“你怎
？放这多信息素出来毒？”
现在所有参加综艺明星艺人没有什多余娱乐活动，外界投票进展到底如何顾景明也尚不得知。
他摘下围巾扔到床头桌子上，洗漱番，拿起小镜子看看脖颈后侧牙印。
没有破皮，本来微微肿起腺体此刻也很平静安稳，可见当时假性标记结束，男人确实有好好地安抚他。
他摸摸腺体，脑海中闪过段嵊脸。
还有那人标记自己时候，低吟吟地在自己耳边哼声。
些，却见段嵊连围巾都忘要回，转身便绕过他快步离开。
男人离去脚步匆忙，意识恍惚间似乎还绊到脚边椅子，高大身躯踉跄下。
顾景明十分茫然。
他本来还要和段嵊谈下不要营业cp事情，没想到这人居然仓皇离开。
他看着段嵊就这样离开，完全没能理解为什这人会有这样反应。
段嵊确实夜没睡。
他看着寇向晨，经过个晚上，他心底已经十分冷静。
“昨天晚上问顾景明。”
“你问他什？难不成你告白被拒绝？”
“……”段嵊抬手，揉揉自己眉心，“上台时候，想起来，在三年前曾经闻过他信息素。”
alpha之间本来就信息素排斥，平时他们相处，都是他没遮没拦段嵊嫌弃。
今天破天荒，段大明星居然完全不控制。
寇向晨正打算多调侃几句，却见屋内客厅里，段嵊屈膝靠着沙发席地而坐，双眼间尽是疲倦，脸色微微发青。
看上去竟然像是夜没睡。
“……你怎？”
他突然有些浑身燥热，空气中似乎缓缓弥漫着他信息素味道。
假性标记虽然只是简单信息素交互，但好歹比任何抑制用品都有效，能持续时间也长，不至于现在就失效。
他这是怎？
他时间完全无法解释自己异常。
顾景明只好又涂层镇定霜，这才换上睡衣上床睡觉。
那个晚上对他而言是突然到来猝不及防分化，但是对段嵊而言，不就是帮他买个强效抑制剂吗？
不是嘲讽、不是厌恶。
而是看似心情低落复杂地快步离开。
“……奇奇怪怪。”
空气中，段嵊信息素浓度越发稀薄直至消散，顾景明只好戴着围巾回到自己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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