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可能是顾景明
。
电话里，寇向晨吹声口哨：“这种事情咱们圈子里不是常见吗？小号大号错呗。小顾还真没撒谎，顾盼笙箫可是从你
出道就在
铁粉，大线索啊——顾景明是当初秦宣主导人肉网爆对象，网爆信息还都是假，极其像自导自演。”
而顾景明和秦宣认识，并且不是敌对关系。而是超乎般亲密、能够赠予财产关系。
段嵊眯眯眼，纯黑色双
“说。”
寇向晨单刀直入，直接说出微博事件带来线索：“顾景明是顾盼笙箫。”
“……？”
“你不看微博不知道。昨天晚上工作室按照你要求发澄清声明，
让小顾转发下达到联动效果防止他招黑，还给他句话让他照着说。但是那个微博顾盼笙箫转发，说话和告诉他模样，转发时间也是在和打完电话之后——还特意对通话时间。”
段嵊不语。
他甚至还因为个omega和秦宣相似而分不清自己感情。
想到这段时间所有人对秦宣诋毁，段嵊便觉得自己心揪起来。
他心乱如麻，手紧紧地握着矿泉水瓶，将塑料瓶身都捏得有些变形，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扬手，他竟然将剩余水从头浇下，将自己泼得冷静下来。
卫生间里，镜子上他发梢滴着水，张脸阴沉而烦闷得不像话。
坐起，大喘着气，呼吸粗重，额间冷汗涔涔。
过半晌，天不怕地不怕段嵊才从这场开头美好噩梦中缓过来。
窗外浮着飘渺天光，朝阳被遮掩到阴云之后，天空云层密布，暗淡阴郁。
是杨城难得阴天。
易感期他在这样天气下更为躁郁。
他脑海里将寇向晨话过遍，立刻理清逻辑：“所以顾盼笙箫做顾景明本来该做事情。”
“对！”
“那句话有没有可能是工作室人发？”顾盼笙箫是多年大粉，还是个从来没有出面过却知道很多内幕大粉，如果是哪个工作人员偷偷藏下来账号也有可能。
可寇向晨否定这最后丝可能：“那句话是当时，哎说来有点丢脸，个堂堂alpha，居然在电话里被个omega语气凶到。本来想让他自己随便想点什
说，但是当时小顾好像被吵醒脾气不太好，吓得赶紧给他编句话，那句话只有们两个人知道。”
寇向晨当然不可能是顾盼笙箫。
——卧室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大早醒来，段嵊还没有看手机。
他握紧双拳终于在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松开，掐着掌心指甲沾上些微血迹，掌心竟然被掐得破皮。
“向晨，”他接起电话，“什事？”
“两件事。”
段嵊毫无兴致地起床洗漱番，拧开瓶矿泉水喝好些，这才从这场梦境中缓过神来。
他很清楚，这场梦境与其说是场荒诞臆想，不如说是他这些时日以来逐渐撕开面纱在他心中堆叠，终于在这日压抑到顶峰。
那些“秦宣”在他梦里说话其实是他自己内心。
这多年，他误会秦宣这多年，那个人背负着骂名离开，被周遭所有人唾弃，他在哪里呢？
他还在愚蠢地等待秦宣来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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