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远处，吴序快步走到顾景明
面前，“你抑制项圈，现在换上吧，
会游戏要开始
。放心，项圈
检查过，没有问题。”
顾景明接过项圈，“吴哥，你有没有觉得你……”
“啊？”
“越来越适应打杂工作？”
吴序：“……小顾你照顾下个alpha男人尊严！”
昨晚还有点人样，今天怎
又副别扭自大样子？
善变alpha。
乌翠仍然望着段嵊离去方向，眼睛睁得大大，“小顾哥哥，段老师真好厉害呀。好像还从来没听说过，段老师什时候低头过。”
顾景明轻“嗯”声：“他直这样。”
“出道时候就这样吗？”
他眉眼微弯,嗓音清冽：“手滑。”
正待弯腰，段嵊已经附身捡起那张纸，重新塞回他手中。
这人语气十分别扭：“纸都掉，就别再塞过来。”
“那——”
“行，不用回报。”
段嵊还未开口话就被顾景明举动给堵回去。
顾景明已经打开钱包,手中动作却顿，轻笑声：“抱歉,忘,段哥公关费现金根本解不清。要不账号给个，给你转钱？”
他虽然语气随意，动作却十分认真——他确实想直接和段嵊算清楚这次人情。
青年嘴角噙笑,目光清澈透亮,双眸微敛，白皙面容半埋入阴影中。
“不是在公关，”方才拍摄统筹和联系各种各样朋友似乎耗费男人不少精力,段嵊嗓音微哑,“是在帮你。”
……
“对。”
乌翠歪歪头，满脸困惑：“可是新人时候，锋芒毕露是会惹到人呀。”
“对他来说不算什，”顾景明回忆番段嵊刚出道时候——这人从开始就是脊骨挺直，从未弯过腰，“其实挺不公平。人都要为自己傲气付出代价，可是这家伙好像从来没有摔过跤。”
没办法，也许是因为《星途》就是本毫无逻辑大男主爽文吧。
乌翠似乎没想到他会这直言不讳地在背后吐槽段嵊，小姑娘鼓鼓腮帮子，不敢接话。
顾景明：“……”好好结账怎在这人口里变成他上赶着回报呢？
段嵊目光左右游离，整个早上运筹帷幄地在这小小天地中调度半个娱乐圈男人此刻像是个被班主任奖励小红花优秀生，双手无处安放地动来动去。
他也没等顾景明回答，转头就朝着化妆间走，背对着他摆摆手：“先去准备。”
综艺马上要开拍。
顾景明看着被塞回自己收红空白便签，又想起昨晚段嵊透过门缝塞进来那张写着“对不起”纸条。
“谢谢你,如果你觉得转账不够话，也可以用其他形式资源来抵。”顾景明从口袋里掏出纸笔，这才抬眸,将纸笔递到段嵊面前。
男人正要开口，眸光骤然顿。
他挑眉，“你也习惯随身带纸笔？”
这个“也”字被段嵊轻描淡写带过,顾景明拿着纸笔手却猛地颤,指尖松，便签纸从掌心滑落，无声无息地飘落在他们当中。
淡茶色双眸里浮现出闪而过心虚，青年片刻间便完美无瑕地收拾好表情，再度勾起云淡风轻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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