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似乎是……这
层
会客室？
“谭杨，小顾，实在是抱歉，”寇向晨不好意思地挠
挠头，“
不是有意打断拍摄，但是事发突然，段嵊那边有点事。”
谭杨摆摆手：“没事没事。”
顾景明心下疑惑那
瞬，也没有多想——段嵊这样人，总归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得不立刻解决急事，也不算反常。
他收回目光，这边寇向晨似乎是留下来帮段嵊缓解尴尬，已经和谭杨来回聊几句。
“你——”
“段嵊！！”
谭杨声音骤然被打断。
镜头还在拍摄，此刻除应该处于镜头中三人，其余工作人员全都安静异常。这声呼喊来突然，三人全都愣愣。
顾景明落在琴键上手猛地停，抬眸望去，正瞧见练习室门口，寇向晨和那位今天刚换alpha女策划站在那里。
最终他们决定先练习曲谱，练习同时谭杨指导写词——这样有感觉更好写词。
三人致赞同。
这回时间紧迫，段嵊和顾景明也没有做其他多余事情，直接开始练习。谭杨作为这周主导师，在几间练习室里来回打转，每回来他们这间，谭小天王都要被段大魔王怼怼。
怼几次，谭杨进门时候，正巧遇上段嵊有段无法入情。
那段是《桀骜》里最柔和、最柔软旋律。是这个明明看上去锋芒毕露曲谱里最温柔地方，参杂在堆斗志昂扬抒情里，像是铿锵刀兵中浓稠星河。
差点没忍住对着谭杨就要重复他那套唯粉理论。
段嵊淡然地笑声，目光落在顾景明身上。
顾景明：“……力气小，拉不起alpha。”
段嵊：“……”
段大魔王只好手撑着地，孤零零地自己个人站起来。
谭杨笑道：“之前段嵊练习得那好，还以为他这次又要骑绝尘，没想
新策划堆着摄像师挥挥手：“这段掐，暂时停拍下。”
寇向晨则是快步走到段嵊身边，凑在男人耳边说几句什。声音太小，顾景明听不清楚，只能瞧见段嵊眉头皱，原先淡然面容骤然露出不悦神色。
男人起身，轻轻将手中吉他放在墙边，低沉嗓音润着愠怒：“抱歉，原因，尽快回来。”
话落，他直接迈开脚步，自己独自人快步离开拍摄现场。
顾景明瞧眼段嵊离去方向。
明明是最不符合主题曲调，可是穿插在其中，居然更添三分桀骜意境，算是点睛之笔。
也只有柯斯这样鬼才能做到。
正是这样段点睛之笔，段嵊试好几遍，仍然在弹到这步时候干巴巴。
“可总算逮着机会，”谭杨幸灾乐祸，“终于有你段嵊不会。”
段嵊瞥他眼，淡然道：“多试试就行。”
谭杨这才走进门，拿起被顾景明放在琴架上乐谱翻翻，“老实说，柯斯作品，也有点不太敢碰。本来五天练习合唱再加上写词就很魔鬼，还是柯天王作品……”
段嵊侧过头：“还好。”
谭杨：“……”
顾景明噗嗤声笑出来，夸张地双手合十拜拜谭杨：“谭老师可得救救，和段哥都没有写词经验，演奏和合唱都还行。”
段嵊挑眉，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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