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
戚婉喊住他。
顾景明回头，只见戚婉从随身
包中掏出
个文件，缓步走过来递到他面前。
“行，”她方才瞬间尴尬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不怀好意笑，“反正这个东西
本来就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看吧。”
顾景明眸光动，睫毛颤颤，切碎光影落在他卧蚕上，更衬得他双眸明亮。
“看来你认识？”
以前是不认识，只是那次戚婉利用秦宣事情他还没忘，自然认得这个在综艺里污蔑他omega。
只不过顾景明是不应该认识，他走上前，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语气淡淡，“哦，电视里见过几眼，原来是你。”
戚婉完全回过身朝顾景明走来，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什
。
慵懒地坐在那里青年抬起手，骨节分明手停在他和戚婉当中，做个“停下”手势。
这天拍摄都没有什意外。
昨晚事情只有顾景明自己个人清楚，段嵊也与之前宿醉茫然样子截然不同，整日下来带着顾景明将曲子合弹很好——除中间那段柔和部分，段嵊虽然能流畅弹完，却仍然有些干巴巴。
顾景明仿佛完全不知道病历事情，也不清楚段嵊其实出去过次，只是在镜头前认真地练习和拍摄。
两人歌词也写些，总归是比昨天进展快许多。
到晚上，拍摄暂时结束，段嵊去自家健身房锻炼，顾景明以散散步为借口出门。
他敛下心中各种猜测，缓缓打开文件。
他淡淡笑，双桃花眼微微弯起，勾出无限风采。
“在说任何话之前，先把病历给看。看病历才谈，不然现在就走。”
戚婉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直接，姣好面容僵，讪讪道：“不太好吧……”
“那走。”
顾景明缓缓起身，居然真二话不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来到和那个人约定好咖啡厅。
约定地点是明星艺人和杨城富豪才会去咖啡厅，没有公共区域，进门就是间又间宽敞包厢。顾景明推门而入时候，戚婉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听到开门动静，戚婉回过头来看他，精致面容微微动。
“顾先生——”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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