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到后来，顾景明越发坦荡，完全不主动提及秦宣
。
但如果顾景明真
有那
万分之
可能是秦宣……
眼前青年眨眨眼，细长浓密睫毛轻颤，在眼睑上洒落丝丝阴影。
只听顾景明不轻不重地说：“不是很早就问无可问吗？段嵊，你其实不应该直想秦——”
“不是问你他下落，”段嵊装作散漫地动动眼珠，余光直落在顾景明脸上，观察着对方表情，“是前阵子乌翠那件事情。不是说潜规则新人omega事情是秦宣经纪人做吗？”
“……嗯。”
“但他做错事那多，”段嵊字句说着违心话，“件事就说无辜，不够吧？强行标记omega未遂事情也是他干……”
那为什会抑制产品使用过度？
什样情况下，个正常omega,个只有二十岁omega，会使用抑制产品过分到信息素紊乱地步？
秦宣是个alpha，顾景明是个曾经过度使用抑制产品omega。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他没发现联系？
他盯着眼前青年,双眸逐渐幽深。
段嵊愣。
本着alpha绅士礼貌,他又转转手中笔，目光停滞在青年脸上,“你先问吧。”
他此刻和顾景明坐很近。
练习室角落里摆放着些他们不用乐器,他和身边omega起盘膝而坐，气息交织在起。
他能感受到顾景明信息素波动，黑色抑制项圈挂在对方脖颈上,优美颈线被细光勾勒,浅蓝色休闲衬衫挡住曲线下切。
他其实想说句“活该”，但是这本来之前简简单单都能说出来话语，此刻就算知道自己在演戏，段嵊也说不出口。
最后只好别别扭扭地改成：“他什都不说，这不是……自找苦吃，太笨。”
明明是想当着顾景明面骂骂秦宣，看看对方究竟是什反应，临到嘴边完全说不出过分话，最终改口话语反而像是宠溺怪罪。
但好歹也算是骂。
之前他们刚认识时候，顾景明似乎对他对秦宣态度就比较在意，甚至还当面问过他。
也不知道为什,顾景明张张嘴，面色红红，随后低声说：“……还是你先吧。”
他那趴晚上趴出来印子正在渐渐消去，此刻早已没起床时颜色那深，粉粉,点都不妨碍，印在顾景明脸上，反而更为赏心悦目。
段嵊试探道：“
想问问你秦宣事情。”
顾景明面露惊诧，侧过头看眼摄像头。
“什片段能播，他们清楚。”
他和顾景明之间情绪共鸣越来越浅——临时标记已经要失效。
他也在按耐中度过难熬易感期。
信息素紊乱症只有在永久标记之后才可以彻底安稳下来，也只有临时标记才能短暂地抚慰omega身体情况。
可眼前omega却在这日毫无动静，根本没有提出继续临时标记请求。记者事情之后,段嵊私底下查过,顾景明所患信息素紊乱症不是先天,而是源于最常见抑制产品使用过度。
可以他这段时间对顾景明逐渐加深解，这个与所有人都不样omega完全没有任何私生活上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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