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熟识多年
朋友
般，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倘若他此刻不是以顾景明身份在段嵊面前，周遭环境不是银河大楼，他兴许会有种段嵊在和“秦宣”说话感觉。
这句话戳穿
他内心里最潜意识性格。
他直不想做秦宣，可却总是被曾经扮演所左右，总是无法从这样“舒适区”中跳出来。
这分明是他心底埋得最深疤，可坐在他面前男人却仿佛比他还难过，双深邃眸子敛着哀然。
顾景明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最终只好起身，轻笑声道：“
们似乎没有说这些话关系。”
他转身就要走。
段嵊仍旧坐着。
顾景明身影越走越远，在灯光下拉出道狭长影子，最终消失在拐角口。
段嵊垂眸，自嘲般地笑笑：“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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